往那艘画舫而去。
骆成之几人终于看穿了贺青云的意图,一个个面面相觑:“青云兄要去救人,咱们怎么办?”
姬长胜一拍掌,吐了一口浊气:“妈、的,我也早看那败类不顺眼了,聚会的地方是我挑的,我要负全责,你们等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急匆匆地跟着下了楼梯,余下几人对视一地追了上去,拉住他,苦笑道:“怎么,青云兄怕连累我们,你也与我们如此见外?还当不当我们是朋友了?”
谴责了姬长胜一句,骆成之又飞快地叫船夫把船开到隔壁画舫边上。
没过多久,两艘画舫,一艘小舟便凑到了一块儿。
贺青云让船夫拿出绳子,抛上画舫,缠在外围的栏杆上,然后与符其一前一后地攀爬了上去。
隔壁画舫上施虐的男子长得斯斯文文的,唇红齿白,就是眼神很阴冷,面相给人一种极其暴戾的感觉,一看就不好相与。
瞧见书生打扮的贺青云爬了上来,他摇着手里高高举起的椅子,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唇,冷哼哼地说:“哟,贱人,你的相好来了,你说,他接不接得住这一椅子?”
秦笙笙闻言,按住还在滴血的额头,扭头往后看了一眼。
见来人是贺青云,她先是一惊,接着瞳孔中浮现出难堪之色,她死死咬住下唇,垂下头,把脸藏了起来,似乎很不愿意被贺青云看到她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
“怎么,担心毁了容,被相好看到了,抛弃你?”阴柔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
闻言,秦笙笙的头又低垂了几分。
贺青云见了,目光中闪过一抹戾色,上前几步,挡在秦笙笙面前,直视着那阴柔男子:“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与这位姑娘清清白白。”
“尊重?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吧?跟个女表子将尊重?”阴柔男子,拿过桌上的一根筷子,飞快地挑起秦笙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然后轻佻地搓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轻蔑地说,“看到没,她们天生就是拿来给男人玩的,老子看上她是她的荣幸,不知好歹的小贱人。”
“滚!”贺青云怒了,一把打开他的筷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秦笙笙扶了起来。
他的手刚一碰到秦笙笙,秦笙笙浑身一颤,头埋得更低了,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贺青云心生不忍,放缓了语气安抚她:“没事了,你不必担心。”
秦笙笙不敢看他的脸,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嗯。”
阴柔男子见到这一幕,嗤笑道:“好个郎情妾意,爷爷今儿不成全你们都说不过去。荀伟,上今日欢。”
今日欢是一味媚药,在教坊司长大的秦笙笙自然听过此物,她惊愕地抬起头,目中含泪,轻轻推开了贺青云的胳膊,美目盈盈望着阴柔男子,哀求道:“祁爷,妾身陪你便是,请放过不相干的人。”
阴柔男子呵呵笑了:“你早这么识趣不就好了,装什么贞洁烈妇,这不,还不是要求着小爷上了你。可惜啊,现在小爷对看戏更感兴趣!”
闻言,秦笙笙本来就发白的脸色愈加苍白,眼神无助,愧疚地看着贺青云。
贺青云见了,立即将她拉到身后,安抚道:“放心,无事的。”
然后对那阴柔男子道:“我要带她走。”
这时候姬长胜几人也从隔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