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闭塞,那个地痞的腿被打断的事情他也很快探听到了——那么,这个野花绝对有问题!
两人分别暗自提防怀疑,难免试探接触就会多了起来。落在野花姑姑眼里就成了郎有情妾有意,已经把两人亲事都算在日程上,两人犹自不知,覃樊很快收拾行装要回去继续念书——他这次是必须得拿下个状元名头回来的,其他的事情只能先搁置在一旁。
薄意却是松了口气,这人近日总是注意着她,让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完成宿主心愿的事情只好一拖再拖。
她还没出手,别人倒是先惦记上她了。
街道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铺子的门关的紧紧的,她看了眼太阳落山的位置,这还没到打烊的时间。隔壁邻居飞快探头出来望了一下,对上她的视线,又飞快地把头缩了回去,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此时屋内传来响动,紧闭的门扉打开了,野花姑姑一家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一旁,嘴里被塞着抹布。那个地痞端坐在厅内的靠椅上,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他此时一只腿软软的靠在椅子腿上,目光恶狠狠地迸射出来,死死盯着她。
近日来这地痞就像疯狗一样,见人便咬个不停。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糟了殃。他打的主意却是将自己的仇家全部都排查一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薄意估摸着这具身体修习六界秘法才短短几日,到底能不能将这屋内的二十来个人撂倒。一来野花怎么会武功却又是一件难以解释的事情,二来,自己贸然暴露出自己的武力,这地痞怕是就会知道他的腿是被谁打断的,她可以一走了之,这对于刘父一家却是个大的麻烦。
野花的大堂姐扭着身体,呜呜叫着,示意她快逃,赶紧去报官。没料到野花大堂姐一旁的一个小混混目露淫光,盯着那因为扭动而呈现的玲珑曲线,直接就欺身上去,上下其手。
野花的姑姑姑父气急了,却动不了。野花的小堂姐吓得瑟瑟发抖。
薄意提起裙摆跨过门槛,催动灵力。
那靠椅忽然间动了一下,然后倒了下去,原本坐在靠椅上冷眼旁观的地痞腿脚不便,无法平衡,就那样猝不及防地摔了下来!原本一直在看好戏的那些个混混全部都围了上去,原本压在野花大堂姐身上的那个混混吓得一个,不约而同看向那供奉在厅堂上的那几个牌位,显得分外令人心惊……
☆、村花三
那日那地痞领着一干人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以后,野花的大堂姐几日里瞧着安安静静的,可一没人注意,就寻了临近的一条河沟跳了下去,好在被人救了回来,现在却也是进气多,出气少
这个世道的女人是很注重贞操的,有了这件事情对比以后,薄意反而对野花起了点佩服的心思,野花经历了那么多,内心千疮百孔,最苦最艰难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过寻死的念头,反而越挫越勇,想方设法让自己活得更好
那地痞来闹了这么一通,他们一家却是报官无门,那地痞也是这小镇上的地头蛇了,和那县老爷本就是蛇鼠一窝,反咬一口
那地痞坐在堂上的一侧凳子上,洋洋得意地反问,证据呢?
证据?不仅没有物证,人证?那些往日里交好的邻居街坊全都假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