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还花了我教不少银钱,如此想来,确实十分不划算。”
霍天鲤怔住。
总觉得,教主夫人跟上午好像有些不同?
只片刻,晏秋便笑开来,温柔似水:“霍小姐不说,我还忘了。那王公子花了教中不少钱,飞鱼宗什么时候想把人带回去都可以,只是记得把钱还上。”
霍天鲤有些怔愣,傻傻地应了声好。
真的不是错觉,上午的夫人那么温柔……呃,下午也很温柔没错啦。
总之,这事便这么定下了。
霍天鲤又被晏秋忽悠了几句,欠了一屁股债,带着门人离开了。
飞鱼宗前脚刚走,晏秋后就转头问君琰:“回去吗?”
君琰看他一眼,轻轻点头,“好。”
于是众人启程回去,路上晏秋想起早上的事,想了想,还是没有追问。
君琰想让他做一个乖宝宝,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做不就行了。
众人回教时,天都已经黑了。
晏秋倒是轻松,说回来就回来,路上困了就往君琰身上一扑,这会儿睡的香甜,被君琰从车中抱了出来。
其余人各回各屋,若是细数倒是会发现还有几人并未回来。
察觉到光线变化,晏秋微微动了动,脸往君琰怀里侧了侧,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
君琰垂眸看他一了速度,将人运回了屋。
此后倒是没有其他事,一夜安寝。
第二日晏秋又是睡到日上三竿,君琰早早的就起来练功,又去了书房。因此,晏秋睁眼时,身旁又是空的。
起身唤了人进来,洗漱更衣,带着早餐跑去找君琰。二人在书房里用了餐,君琰忙他的事,晏秋坐在一旁捧着书看,倒是十分悠闲。
此后近一个月,日子便都是这般安逸地过去了。
君琰办公,晏秋就捧着书在一旁看,安安静静也不打扰他。待君琰忙完,晏秋便拉着他下棋,又或是去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多是些手工,有的成功有的失败,倒也乐趣颇多。
只床事上,君琰似乎心中有一个度,每隔三四日才肯顺了晏秋的意,其他时候便是被撩的狠了,也只是在晏秋唇上咬一口,就是不给。
当然,如此每到那一日,晏秋会遭遇什么也不难想。
偏他得了趣,没事就要去撩拨君琰,对方越是忍耐他越是开心,瞧着焉儿坏。
如此转眼便到了九月。
期间晏秋与君琰又收到一份来自老教主的礼物,据说人却是在西域,也不知道说着回教的人怎么跑到了那儿去。
带来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一些西域那边的香料,说是给晏秋用的。
似乎并不知道晏秋的性别,估计等人真的回来了,又是一场乌龙。
此外,倒是没有什么大事了。
霍天鲤回去之后就没有消息,也没人去江南提人,钱也没给。晏秋若是想的话,倒是能找属下来问问情况,但是他忙着跟君琰斗法,对那事兴致倒是不高,便随她去了。
只这一天,从四皇子那边寄来的一封信却是打破了晏秋短暂的安逸生活。
信送到晏秋这边时,晏秋正躺在君琰腿上,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听见属下提到四皇子,晏秋动作一顿,侧头看过去,招招手,“拿来。”
恭敬地将信呈上,八宝垂着头,道:“京中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