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现在倒是可以丝毫不介怀的干了一大口。
他把懒人沙发旁的落地台灯打开,开始进入了僧人入定的模式。他的专注力分外的强,尤其是在看剧本或者观摩电影和写剧本的时候,雷打都不会动。
他在看剧本或许想问题的时候习惯十分的不好,一扎啤酒算是基础,烟雾在没有结束的时候根本就散不去,去了又来来了又去。宋叶的烟瘾很大,而且越是需要专注或者很烦闷的时候,尤其需要尼古丁的慰藉。
半夜三点,懒人沙发上的宋叶终于有了一丝的动弹,他整个人都被烟雾给埋掉了,旁边无规则的零散扔着空了的易拉罐。原本洁白的剧本也早已经全是圈圈画画的笔记。
他先去喝了一杯水,清了清嗓子,确定发出的声音只是比平常沙哑一点而不是全哑之后,他给刘总拨过去了。
刘总显然还在睡梦之后,电话响了本来就像骂娘,但是他差不多猜到了,这个点给他来电话的也就只能是宋叶了。他只好忍住心中的火气,接通电话:“小宋啊,这么晚什么事啊。”
宋叶说:“我决定导这部戏了,电影剧本有改动,我把改动后发到你邮箱。”
刘总说:“不急,明天弄也是一样的,小宋啊,别经常熬夜,要注意身体啊,这么晚了,也该休息了。”
‘这么晚了’四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宋叶不理他,直接说:“我挂了,再见。”
等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刘总才意识到自己又再一次的被宋叶给挂电话了。
他的妻子也被吵醒了,咕哝一声:“谁啊?”
刘总把手机扔到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一个不是抬举情商为负的导演。”
他妻子翻了个身,半梦半醒地说:“噢,是宋叶啊。别气了,快睡吧。”
宋叶还是一晚上没睡,把剧本搞成电子稿发到刘总的邮箱后,天已经亮了,六点四十多了。
他扭动扭动疼得要命的脊椎,拿起睡衣去浴室冲了个凉。他住得很偏,周围不是山和树就是和他一样嫌弃闹腾搬来荒山野岭的居民们,所以这造成了一个很大的困扰就是,他在家等个外卖都得等个一两个小时。
他完全不会做饭,上次煎蛋把平底锅都给烧穿了之后,被陶清许嘲笑了整整两个月。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进过厨房了。
很明显等他冲完澡出来,早饭肯定到不了,但是他的肚子等不了了,胃部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冲完澡已经是七点多了,他就着睡衣裹件大衣,熟门熟路的摸到离这里只有十分钟路程的一座房子前。
按了差不多三分钟门铃之后,他已经在寒风中冷得没知觉了。
这时候才有一个人姗姗来迟给他开门。那人抱着胳膊冷笑着看着在风中打抖的他,说:“又来蹭早饭?就该多让你冻个几分钟。”
宋叶挤开她,冲进暖烘烘的屋子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真的是最毒妇人心啊,要是我给冻死了你可是要良心不安的。”
她给他倒上一杯热水,说:“给,暖暖身子吧。”
宋叶接过来,说:“文菁啊,你永远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文菁说:“彼此彼此。”
宋叶看向厨房,又看看餐桌,说:“还没做?”
文菁站起来走向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