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的腿想配合着吊好威压。
宋叶说:“恐高还吊什么威压,有替身,但是涯边的戏必须自己演。”
吴可诧异的抬头看他,问:“宋导怎么知道的?”
宋叶只是随意地摆摆手,说:“快去准备吧,要是拍戏的时候你要是怕到说不出台词,那就看着办吧。”
吴可以为是江逢然对宋叶说的,她走到江逢然身边,明媚地朝他一笑,说:“谢谢啊。”
江逢然奇怪道:“谢什么?”
吴可说:“还装的这么像呢,不是你向宋导说我恐高的吗?”
江逢然楞了一下,说:“还真不是我。”
吴可也觉得奇怪,咕哝道:“那宋导是怎么知道的?”
江逢然看向正在和别人谈话的宋叶,嘴角不自觉地就上扬,说:“宋导可比你想象的要细心的多。”
戏开始拍了,吴可果然如同宋叶说得那样,站在涯边别说台词说不顺溜了,就连腿都不停地打着哆嗦。宋叶抿着唇,看着欲哭无泪的吴可,说:“作为演员,想把这个角色饰演好,就必须克服自己心里害怕的东西,难道你以后吊威亚的戏都想用替身吗?”
吴可被他严肃的语气弄得脑子更是懵了,眼眶红彤彤的。
旁边和她搭戏的演员有些看不下去,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但是宋叶没给他机会,继续说:“再给你十分钟时间自己去那边调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今天必须把这场戏过了,不然就一直演,演到你不怕为止。”
现场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气氛很僵硬,有人上前来安慰吴可,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那些话听进去,望着远方的山发呆。
江逢然站在宋叶边上,问:“这样会不会太过苛刻了?”
宋叶脸色倒是很平静,说:“只有迈出这一步,去面对才可以克服。一直缩在自己的龟壳里,一辈子都要在阴影下。最多也不过她恨上我,反正恨我的人也不少。”
江逢然说:“那宋导什么时候会从龟壳里走出来呢?”
宋叶:“……”
江逢然舌头闪了下,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蹦出这句了,他说:“开玩笑的。”
宋叶:“……等下你的戏没一遍过我就骂死你。”
江逢然:“……”
赤果果的公报私仇啊。
十分钟后,戏继续拍。吴可脸色苍白,直接瘫软在离悬崖还有两米多的地方。宋叶面无表情地说:“再来。”
第二次吴可总算可以站直而不至于瘫软了,但是台词说了一个字就卡着了。
宋叶:“再来。”
第三次她总算坚持演了一半,虽然说话的声音还是颤抖的。但是在半中途的时候突然开始坐在地上大哭,大喊着:“我不要拍了!”
她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再压上最后一颗稻草整个人都要瓦解。宋叶不为所动,说:“这场人员去旁边休息,下一场人员准备!”
文菁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着,丝毫没有要上前劝慰的想法。她对江逢然说:“你不去看看?”
江逢然反问:“你为什么不去?”
文菁说:“因为这一步必须得她自己走,没有人可以帮到她。宋叶的方法虽然粗/暴了些,但是不失为逼着她面对的强硬力量。”
江逢然说:“我也是这么想。”
文菁大感意外,说:“我还以为你要英雄救美一番,顺便吐槽一下宋导的无情无义呢。”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