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斜睨着沈澜:“身上还没好利索呢就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
沈澜无辜地眨眨眼,有些莫名其妙的说:“我什么都没想啊,就是说实话而已,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林渊洋被他气笑了,“沈澜,就你这张嘴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林渊洋被他气笑了,“沈澜,就你这张嘴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嘿,是嘛。”沈澜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人家都夸我能言善辩巧舌如簧。”
“你想什么都写在眼里了。”林渊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双手抱胸道:“你现在就整一个小淫魔的眼神。”
沈澜闻言沉默,他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他的眼神看起来有那么饥渴淫荡吗?
“我走了,”林渊洋换好了衣服,他出门前又转头对沈澜说:“我不在的时候别给我惹事儿,老实在家等我。”
“放心吧,”沈澜叹了一口气:“我又不是猫,横竖不能把你家电话线咬断了,有事让管家报警。”
林渊洋额头上青筋跳了跳,他用毕生的修养让自己保持了一个完美的微笑,然后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
林渊洋走后,沈澜一下就像断了鸦片似得颓废的倒到了床上。
以前还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和林渊洋近距离接触之后,他觉得这真是一个斗智斗勇的艰难过程——尤其他对这人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千丝万缕地情愫。
沈澜伸出双手放在眼前,他看着穿插交错的掌纹,低低的念道:“我要怎么办……?”
沈澜现在能确定他是喜欢林渊洋的——他做不出背叛他的事儿。但是他的身份又注定了他和林渊洋不可能是一类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大概就是如此了。
而此时的林渊洋,也在想着和沈澜同样的问题。
他要怎么办?
现在最理智最清醒的做法就是把沈澜整个儿打包送回警察局,这既让他送走了身边的炸弹,又还了沈澜一个人情。
可是林渊洋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却蓦然的发现——他居然有些舍不得。
可是林渊洋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却蓦然的发现——他居然有些舍不得。
最终林渊洋把这种不舍的情绪归结于他一个人太久了,所以当身边有人陪伴的时候才会出现的错觉。
只是究竟是不是错觉,林渊洋也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深究。
在沈澜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之前,林渊洋不介意这种错觉继续下去——就算这是一场豪赌,即便是输了,他林渊洋也输得起。
而且,沈澜不一定会让他输。
林渊洋不知道他能去哪儿——他一点儿都不想去场子,那里又乱又吵,实在不是想事儿的好地方,索性就坐在车里没动弹,这一坐就是几个钟头。
直到车窗户冷不丁的被人拍了一下。
林渊洋回过神来,把车窗降下来一下,看着来人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微笑道:“解大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
那人长相斯文极了,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眼波璨璨流转,尾部在眉梢的地方微微上挑,一张脸蛋儿漂亮的让人着迷。
“帮我看下猫。”那人弯下腰把怀里的猫从窗户放到了林渊洋的腿上:“一天一万。”
林渊洋摸着那猫的毛儿,奇道:“你怎么不自己养了?以前拿这猫跟宝贝似得,碰都不让碰,今天怎么舍得放我这里?”
“老婆要跟人跑了。”那人坐到了副驾驶上,脸上明显的闷闷不乐:“我得去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