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一边嫌弃,一边把靠垫抵到了玻璃上,头紧接着垂了过去。
林渊洋把车开到码头的时候,沈澜已经睡过一轮了,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到了吗?”
“嗯,还有一会儿就到了。”林渊洋说:“你别睡了,一会儿下车感冒了。”
“哪儿有那么脆弱啊。”沈澜笑了:“我身体好的很,我都不知道我已经多久没感冒过了。”
“话不能乱说,就这天儿把你扒光了扔门外让你站一个晚上,看你第二天发不发烧。”
“我是你男朋友吗!”沈澜顿时大叫:“你这人心肠怎么那么恶毒,”说完他又嘟囔:“能不能发烧倒是不一定,万一被人劫了色怎么办。”
林渊洋笑的不行:“我开玩笑的。”
说完,他把沈澜向他这边搂了搂,单手勾着他的下巴,那模样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我的小娇妻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但是沈澜的脸皮明显不是“良家妇女”那个层次的,他一下抓住了林渊洋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眸暗光闪动,语气喑哑道:“若得沈澜,当筑金屋藏之。”
“嗯……金屋我可筑不起,”林渊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忍不住笑:“顶多筑个狗窝给你。”
“狗窝就狗窝。”他歪了歪身子,凑近了林渊洋的耳朵,暧昧地说:“我愿意当你一个人的狗。”
论调情,林渊洋和沈澜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他一下就红了耳根,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两人说着,前面就到了码头,林渊洋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他拿过沈澜的外套扔到他身上:“走几步就到了,我不往里开了,我怕一会儿开不出来。”
“嗯。”沈澜一边穿衣服一边盘算:“能买点儿炸、螃蟹、爬虾,还有鱼和扇贝什么的。”
“行,你看着买吧。”林渊洋打开车门下车:“反正我也不会做。”
“我跟你说,哥,”沈澜追着他出去:“你要是专门雇我这么一个厨子给你做饭,一个月得不下五位数。”
“哟,”林渊洋停下脚步,他掀开眼皮看着沈澜:“给我做饭还要钱了?”
“哪儿敢啊,荣幸极了。”沈澜笑着拉过他的手。
两人并肩走了没多久,前面就传来了一片嘈杂声音,还间或夹杂着呜呜的哭声。
沈澜微微皱起眉头,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老人跪倒在地上,双手用力的拍打着地面,眼里不停的往下掉眼泪,脸上一片绝望之色。
沈澜向来心善,他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人:“他这是……怎么了?”
那人叹了口气,颇有些可怜道:“也挺不容易的。快过年了,他租了条船打了点儿海鲜出来卖,打算赚两个钱买点年货,谁知道一上午收了一千多块钱的假币,这下估计连租船的钱都赔进去了。”
这个年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