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会场的播音室吧。我这么想着,试图动了动被捆绑起来的手脚,发现还是使不上力气后,骤然放弃。
清醒过来已有数十分钟,之前甚至还听到了劫匪的威胁宣言,而正牌播音小哥被捆成粽子一样扔到了我身边。跟我不一样,他呜呜着想要求救,看来是没有放弃希望,也正因如此,他嘴里被塞了一团不知是用来干啥的毛巾。
区别如此,彻底打消我想要喊人求救的念头。
劫匪们如此嚣张,看起来像是有计划有目的并且非常有胆色的,就冲他们敢在如此人多眼杂的公共场所做得如此明显过火这一点来说,他们就非常有底气了。不过,能让他们这般冒险的周某人,怕是来头更是不小。
我已经脑补出无数犯罪集团跨国打压某某某或者商业巨头互挣资产头破血流甚至找到了某某某最为重要的人借机打压某某某的狗血剧情。
可是不对啊,听劫匪的话里,那某某某姓周对吧,他妹妹自然肯定不会姓林,但是劫匪们会绑票错人吗?
我觉得现在就放弃希望太早了,起码还得挣扎一波。
“那啥,劫匪老大,你们是不是抓错认了?本人姓林名林,也可以叫我四木,但绝对跟姓周的没有任何关系!”
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转头,他长得凶神恶煞,声音也是一副公鸭嗓,“我就知道周家人都不会那么老实,油嘴滑舌想要欺骗我,我才不会被你骗到!还有,我是第一小队分队长不是什么老大,给我叫队长!”
“是是是,队长您说的是。”我简直头都大了,还得赔笑,还怕笑容太僵硬被那狗队长一枪毙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播音小哥哥蓄满眼泪的望着我,呜咽着,似乎这样就能传递给我什么重要的信息或者向我求救,毕竟,我看起来不是一般的镇静。
然而事实上并不能。
我没有读心术播音小哥哥你放弃吧。
↑我用眼神传递着这句话。
播音小哥哥不知道看懂了没,只怔住片刻,便呜呜呜的点头。
这时,那狗队长走了过来踢了踢播音小哥哥的肩膀,“呜呜呜呜的吵死了,谁来给我把他丢出去。”
狗队长话音刚落,就有两个飞机头将播音小哥抬了起来。
门一开一关,世界清静了。
狗队长眯眼瞅着我:“想耍花招是不是,给我把她的嘴堵上。”
这特么怎么能行呢!
“队长冤枉啊!”
“嗯?怎么冤枉了?”
“我真的姓林,不信你看我的身份证,就在我上衣口袋里,不信你翻出来看看。”我用真诚的双眼看着他,面对“搜身”这样的诱惑我相信眼前这位队长是不会拒绝的。
果不其然,公鸭嗓队长遣退了拿着毛巾走来的手下,蹲在我面前,逆着光,他的脸在黑暗中看不起神情,但我周身泛起的鸡皮疙瘩提醒着我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狗队长的脸距离我越来越近,我不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头皮阵阵发麻,额头上汗水不断,然而我的心情是意外的镇静。
就在狗队长距离我的头顶只有十公分的地方,他停了下来。
我暗叹这人怎么这么狗。
狗队长眯了眯眼,绕到我背后,边饶边说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这年头绑的不够结实好多人都能自己解开,你虽然看上去弱鸡一样,但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