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让人脱臼骨折……”
“小妹妹,聪明人的做法可不是你这样的。”说完又是捏着我的手腕紧紧一握。
这次的疼痛是真的快绷不住了,我这算是作大死么?
这么长时间,加上之前的广播,侠客那家伙,怎么还没来……
“我们也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去那个地方吧。”
他们要转移!!!
就在我以为希望都破灭的时候,砰地一声,门被撞开。
看见来人的一瞬间,我心中涌现的竟然是淡淡的失落。
什么啊,不是他。
来人是之前那播音小哥,他还带了一票人回来。
形势再次反转,不为别的,我们人多啊!
来的这一群都是些黑衣保镖似的人物,身手比起我不知矫捷多少倍。狗队长在他们破门而入的一瞬间便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句“狡诈的周家人”,然后迅速放开我,转而掏出枪支。
“嗖”的一声,子弹擦着我的手臂飞过。
幸亏播音小哥拉过我躲开了这一致命的袭击。
“谢谢,不过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回来了?”我问播音小哥,我本以为放这小哥出去可以带回的人也顶多就场馆的保安人员,或者就是等到侠客,没想到这来的一群人看上去都不像是省油的灯啊。
小哥绕了绕后脑勺,憨厚的笑道:“是他们来救了我,不然门口也有守卫我逃不出去的,不过也要谢谢你为我松绑。”
说到松绑这事儿,时间就要追溯到我醒来发现身边的播音小哥的时候了。
趁着狗队长的视线不在我这边,我暗自用侠客教的松绑技巧解开了自己的,然后拿出小刀给播音小哥的绳子上割了一个小口子,他的绳子绑的太牢靠,我想估计是因为他进行了顽强的抗争吧。绑的太牢靠双手解的话弧度太大,我只好利用光线以及死角将他的绳子割裂一个小口子,只要他挣开那道小口子那么全身绳结便不攻自破。之后我又把小刀塞回鞋后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播音小哥又开始了他的呜呜呜呜呜表演。
剧本进行得很顺利,就是过程中被那狗队长害的有点儿惨,以及,当时的心情,确实是想要杀了他的。
那种心情,才是我现在回想起来后怕的东西。
有一名保镖似的黑衣人过来做了个手势,看样子是请我们先行离开。
走出大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那里面是不属于我的世界。
我的世界应该是安静平和甚至是无聊的,没那么多腥风血雨。
应该是这样的——
播音小哥说外面的部署黑衣人的主人都已经安排妥当,我只要沿着楼梯走到负一楼的停车场就会看见我的伙伴,而播音小哥也在楼梯拐角与我道别。
可是我都在底层等了十多分钟,也没瞅见侠客的影子。
空旷的停车场视野昏暗,明明已经入夏,偏偏停车场这种地方自带冷库,吹来的风阴森森的。我裹紧了上衣。
右手稍微合拢都会疼得我头皮一炸,索性也就不再动用右手。
四周都是阴沉昏暗的,映入眼帘的只有无尽的空洞与黑暗,我心中仿佛也出现一个黑洞,吸引着我沉沦。
无聊的踹了几脚,估计也只能带起一点尘埃,转身的刹那却又好像春天到来。
棕色的发被周围的黑暗染得有些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