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屑和花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些向日葵,好像低头看着地面了?
哎唷,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这种没有说破的关系不清不楚,却是一点也不尴尬,如果说破,我可能没这么大胆。
嘴贴着嘴的亲吻最干净不带其他色彩,也是侠客这两天最常做的。
亲完了,侠客似是餍足的舔了舔嘴唇,又在我额头落下一吻,转而来到我耳边低声呢喃:“为什么林林每次接吻的时候都是睁着眼睛的呢?这样我想做什么也没法做了啊。”
关于这件事,前天晚上侠客也问过,到后来就直接蒙着我的眼了。
大约,是我比较呆?
当然,这个理由我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你先……”
“你看看你自己像个什么样子!”
我被这话,不止我妈,知道这件事的亲人们都对侠客颇有微词,这时再往枪口上撞?不明智。
最好是等她俩吵完,再分别劝说,逐个击破。
可是事情并如我想的那样美好。
小姨和雨枫吵架吵到了雨桐身上,雨桐伸出手掌打了雨枫的头,然后雨枫这孩子,就……哭着跑了。
我和侠客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会这么玻璃心。
太阳光已经完全看不见了,雨枫是往山下跑的,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瞎跑个什么劲儿。
我们都以为这孩子到时候就会自己回来,然而夜晚九点过,屋外漆黑一片,依旧不见雨枫的影子。
小姨一张脸上写满了担心,但又不明说,还是骂这孩子没有时间观念,我听不下去就拿了手电出去寻雨枫了。
因为雨枫年纪不大,才初中,小姨也不给她买手机说怕她拿去捣乱,这种时候就万分讨厌了,根本找不到人。
这座山我从小便踩着,经常光着脚丫跑上窜下,连哪里有坑都一清二楚,有的坑甚至还是自己刨的,那些地方都是我的秘密基地,我曾将这些地方分享给了雨枫,这会儿这些地方是我的首选。
可是当我从山腰跑到山脚又往上跑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人,焦虑开始爬上心头。
雨枫先前是往山脚跑的,那是因为只有山下才能坐上回家的车,别问我为啥这么清楚,在老家呆久了确实很无聊,无聊的时候我就屁颠儿屁颠儿下山自个儿回家了。
山脚有一条溪流,比起一般的溪流更加湍急,溪水叮咚,清冷的月辉铺了一片儿,溪边的竹林隐隐有萤火虫的光亮,这场景竟有种婉约的风情。
我本来是没有往那边注意的,直到我听到一阵细弱的抽泣声。
举起手电,我向那边晃了晃,提着嗓子喊了声:“雨枫?”
抽泣声忽然之间没了,我正奇怪,却又听见雨枫带着哭腔喊我:“姐,我在这里……”
心下叹息,我抬腿向雨枫的方向走去。
雨枫被困在溪流边的一片竹林里。
我走过去,拿手电照了照,发现她的腿卡在一根竹子与石头之间,石头从大路上滑落砸到了竹子上,并没有将之完全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