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法子逼侠客交出那东西。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寒假那会儿他就常常捣鼓什么,完了又联系买家,那次去ktv也是刚好撞见了他会见某位顾客,看起来响应不凡,怕是有好些企业挣着想要吧,不然实在不能解释这种只是绑架却没有实质伤害到我们的行为了。
夜已深,良好的生物钟在这时候起了决定性作用,白鑫的呼吸变得绵长沉稳后,我也撑不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踏实,再次醒来,眼睛上的布条还在,而我整个人却感到轻微的失重感,耳中充斥着轰鸣,噪杂不已。背后靠着靠背,不是很软,肩膀上的重量消失了。
直挺挺坐了几分钟,我才反应过来我这是在飞机上。
也不知道这伙人要把我们运到哪里去……
试着唤了几声白鑫,没多久就收到了回应,原来离我不远,还好他们没有趁我们昏迷的时候把我俩分开安置。
也不知是啥时候上的飞机,醒来后,似乎没飞多久飞机便降落了,下了飞机,根据从布条透过的光线强弱来看,应该还没天亮,保守估计凌晨四五点左右。刚下来,浓重的海腥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种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暑假那会儿几乎都快要闻习惯了,但还是喜欢不起来。
而后我们又被赶鸭子似的上了另一辆车。我的眼镜这次终于好好的揣进口袋了,估计是那领头的黑衣人良心发现吧?
车子似乎驶在一条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车厢里颠颇的厉害,我心里忐忑,有点想吐。
看看,看看,这就是没系安全带的下场!
下了车,我尚且算镇定,白鑫倒是没忍住冲到旁边毫无形象的吐了起来。
这之后,我们的布条跟绳子才被解开,扭动着才得以活动的手腕,我哀痛的发现手腕处被磨红了,一条带着丝鲜血的红痕缠绕在手腕。简直了,我分明是个粗糙得像汉子的女生,这具身体却很诚实的反应出娇贵来,服气。
这是一处建造在山腰的别墅,从外形来看,高端大气上档次,原谅我词穷,这般豪华的建造从不曾出现在我以往二十年的记忆里,电视剧里也没有。
一只手攀上我的肩,我这才发现白鑫的脸色微白,仍旧很难受的模样,转头再一看,却发现那个领头脸色很臭。
视线往下一瞄,他裤腿上到处是些马赛克。
他似乎发现我的目光,走到我们面前。
我施施然的将视线移开,假装在看远处的风景。
“林林小姐,你们请跟我来。”
我打趣道:“不去换条裤子就这么进去么?你家主人有没有洁癖呀看见你这样子会不会把你扫地出门呀?”
领头脸色更黑了,我乐了,白鑫也低低笑了起来。
领头旋身对手下说了几句,两个黑衣人出列将我俩领走,走的那条路显然不是去往正门的那条。
我感觉手心有点痒,想浪:“哎呀你们大晚上请我们过来连个正门都不给走,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吗?我朋友现在身体不舒服你们也没一个上来帮把手,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人,啧啧,肯定没女朋友……男朋友也够呛。”
我声音不大,但足够在这清晨的山间回荡好一会儿了。
很快,大门那里就有人推门而出,脚步生风的朝我们走来。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