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况,归宁路上,你不问情由掳走我,在瀚城,又命人散布谣言坏我名声,萧战,你说的喜欢和爱,我实在是要不起。”
若是此时,让任何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在他和任胥之间择一夫婿,恐怕没人会选择萧战罢,一个一败涂地的男人,他心狠手辣,终究受到反噬。
萧战荒谬地觉得,盛迟暮在找借口,找借口她爱上任胥,在推脱什么,她心里难道对自己真的也有情义么?萧战的胸口猛地两个起伏,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向盛迟暮清润的眼眸,有些,说动萧齐,说不准又是一番风波要起,任胥眼眸一暗,自知此事要答应,并不简单,可女儿被人握在手里,若是今日婵儿被人劫走,他定不会饶了东宫那帮废物,还有马阳这个不知死活的所谓亲戚。
任胥还剑入鞘,侧身一让,“我答应你,但你也要记得,伤害郡主的代价。记着,平南王已下死囚。”
萧战的目光变了变,“一言为定。”
萧战从花圃里越身而出,此时怀里的小婴儿忽然醒来了,仿佛知道自己离开了父母的怀抱,到了坏人的魔爪里,开始哇哇啼哭。
哭得盛迟暮和任胥俱皱了眉头,盛迟暮更是不忍,直伏在任胥肩头,他能察觉到绣衫在一点一点濡湿,他伸出手在盛迟暮肩头拍了拍,“留在这儿。”
她怎么能放心得下,轻轻摇头,“不要,我跟着你。”
任胥率领众禁卫军,兵器纷纷相向,跟着萧战一路从太玄门出城。
秋郊野外,满天星子闪烁。
紫雾隐约,露出长亭模糊一横,风飒飒地吹过满亭木叶,荒原外透着一股凄冷。
萧战纵身跳入长亭,那尽头拴着一匹白色的骏马,萧战不可能什么退路都不留便孤身入宫,禁卫军要奔上来,萧战解开缰绳,翻身上马,众人皆大惊,难道萧战就要抱着小郡主逃跑?
任胥大步冲了过来,“放下郡主!”
萧战哂笑,将怀里的任婵往天上一抛,盛迟暮花容失色地“啊呀”一声,急急地要扑过去,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