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尘莫及,只有沈会长当这怀州商会的会长,才是商会的福气,是怀州的福气。”
他当商会会长怎么还成怀州的福气了?沈凌寻着机会,精神一振,连忙道:“陈会长这话就太过了些,沈凌不过一个小小商贾,即使是当了会长,也担当不起怀州的福气这样的称谓,若是让日后的府台大人知道了,岂不是说小子张狂,陈老这是在害我啊!”
陈老板表情平静,完全不觉慌张,依旧带着两分谦卑八分平稳,平和的道:“沈会长这话就错了,所谓怀州的福气并没有丝毫问题,沈会长当了商会的会长,那是商会的福气,商会在沈会长的带领下定然越来越好,那怀州的商人也就越来越好,怀州的纳税便跟着增多,百姓也更多了些谋生的路子,怀州也就能繁华起来,说沈会长是怀州的福气哪里有错?有清正廉明的府台是怀州的福气,有沈会长也同样是怀州的福气。”
老狐狸,让他想找事都找不出来……沈凌只能笑着点头,承认对方的话有理。
虽然没能找茬立威,但沈凌还是帮沈老七要回了原本属于他的产业,或者说他还没怎么开口要回,那些人便自己找上沈老七,愿意奉还产业,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担心沈老七一时间周转不开,他们怕这些产业被外人夺去,才替沈老七代管,他们都是一番好心啊!也同样憋得沈老七想找茬找不出来,只能跟着沈凌一起感叹,都是一群老狐狸,没一个蠢的。
至于除了沈老七之外的被害的产业散尽的商贾,不好意思,他们是谁?记性不好,不认识,无论是沈凌还是怀州的其他商贾,没一个人想起这些人,帮助他们或者奉还产业,说到底,还是弱肉强食。
沈凌带了穆宏远在身边细心教导,穆宏远自己也发了狠,习不了武,学不会文,即使是朝廷没有下令不许穆家三代人科举,其实他也是考不中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没什么路可走,只剩下经商一道。
沈凌以他所经历的事情掰碎了给穆宏远讲解,试图让他明白商场的残酷无情。
“就比如这次,我当时在酒楼里就知道这些商人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就是觉得我是傅老的人,傅老如今倒台了,所以他们要换人当会长,我顺水推舟并非是为了好玩吓唬他们或者立威,而是为了银子,既然让我下来,得罪了我,那么他日要缓和关系,重新让我坐那个位置,岂是容易的?总得拿出诚意来,现下我手里的这几十万两银子就是他们的诚意。”
穆宏远捂着脑袋趴在桌子上,挺尸中。
沈凌推了他一把,“你听懂了没有?哪里没有听懂,我再跟你讲解一番。”
穆宏远一脸心如死灰的抬起头来,“听懂了,你怎么坑银子的,我都明白了。”
“那你干嘛这幅表情?”沈凌不解,这副样子让他觉得穆宏远根本就没懂。
“正是因为懂了,才会是这幅表情,你掰碎揉烂讲给我听,我才能明白你所作所为是为何,但若是我身在棋局中,只怕我被人当弃子扔了,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这非你一时半刻教导便能教导出来的。”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他最大的优点也就是很有自知之明,所以每次科举考试他从来不认真考试,反正也考不过还那么努力干嘛?!
沈凌也沉默了,穆宏远是对的,他即使是能把他所经历的事情都搬出来给穆宏远讲通透了,但是,以穆宏远的性格,只要遇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