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前阵子侄子染上风寒夜夜高烧而担心的好几日不能成眠,实在是又倦又累,脾气一时没法控制才干下这样的事,且绝对不会再次犯胡涂后,奴婢还是心软原谅了她。”
“想着反正日后奴婢也会在家里护着阿树,总不至于再出什么事了……哪里知道,这想法实在天真的可笑。”
阿木说到这里,顿了顿。
神色惨白,眼睛空洞,看的姜瑜一阵心惊。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21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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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防万防,防不胜防。”
“原来真正禽兽的,是奴婢哥哥。”
“他对阿树做了猪狗不如的事,甚至不避讳让嫂嫂知道,嫂嫂心下恨极,可又奈何不了我哥哥,到最后,竟选择将满腔怒气与怨气,发泄到了阿树身上。”
话说到这儿,姜瑜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所以,妳带着阿树逃了出来?”
“是。”阿木抬起头,眼角有隐隐泪光闪烁。“我知道哥哥既然连嫂嫂也不避讳,已经不可能回头,遂趁着他有一日带嫂嫂和侄子进城采买的时候,带着阿树离开了。”
“奴婢与阿树两个女子在路上行走本就不易,日子困苦,不说其他,单是阿树的容貌,就是大问题,唯一值得高兴的,便是自离家后,阿树人慢慢多了层生气,就是仍然怕生,且看着怯懦。”
“万幸的是,在颠沛流离时,蒙薛管家之恩进将军府为婢,这日子,才算过的正常起来。”
说到这里,阿木停了下来,看向姜瑜。
姜瑜也望着她。
阿木虽然情绪平复下来,但脸上仍残余着绪。
“也是奴婢那时候疏忽了,表姑娘初次见到阿树反应便是如此,又怎么可能对阿树青眼有加呢……”
“那后来如何?”
“后来?后来奴婢问了阿树,阿树见瞒不住了,这才松口对奴婢实话实说。”
“她道,表姑娘其实多数时候都是正常的,只是要她去做一些侍候的事,就是有时候不知怎地,会突然对着她的脸疯狂大笑起来,好几次都险些直接拿瓷具砸到她的脸上,若非表姑娘身边的婢女次次都及时制止了,阿树现在怕是早已破了相。”
姜瑜皱眉,问道。“那表姑娘那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