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渐渐放肆,甚至还有拉着孟若愚的手不放,和他唠唠叨叨说往事的时候。孟若愚都看在次妃的面上忍了,后来也就躲开了,这会儿听到次妃要开赏花宴,孟若愚当然就想到往日的事情,于是语气中带上一丝不悦。
次妃怎么不明白儿子语气代表着什么,但她也是个爱显摆的,听了儿子这话就笑着道:“你说的,也是我想的呢,我想着,你这会儿也娶媳妇了,也该让你媳妇见见舅母她们,因此……”
“娘!”孟若愚吓得急忙打断自己娘的话,鲁王也是晓得自己次妃的脾气的,因此特地对次妃的娘家人说,娶世子妃,他们就不必入府来贺,免得到时闹出什么笑话来。
这会儿要是让自己的舅母进来见了吴桃,还不晓得会说出些什么话来呢。次妃已经横了孟若愚一眼:“怎么,怕你舅母对你媳妇说什么?你放心,你舅母也好,表嫂也罢,都是晓得礼仪的人。”
“娘,不是这样,毕竟还是新媳妇。”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了,次妃更不高兴了:“新媳妇又如何,怎么新媳妇就不能出来见人了?再说她也不是什么高贵的人,还不是和我一样,从市井人家出来的,难道别人见的她,你舅母她们反而会冲撞了她?就这么定了,你回去和你媳妇说,要她好好准备准备,七天后,这牡丹开的最好,我那天开赏花宴。”
这哪是商量的口气,完全是不容置疑,孟若愚又叹一口气,对次妃拱手离去。次妃看着儿子背影,唇边现出一抹不屑地笑,太妃护着她,自己倒要看看,她怎么在这个赏花宴上应对。
“赏花宴?”吴桃没想到前儿才说赏花宴,今儿就开赏花宴,还有些怀疑地问了一句,孟若愚已经点头:“赏花宴也就罢了,只是我舅母她们,罢了,实话和你说吧,她们就不是什么会讲礼仪的人。我是王府世子,她们还算有几分惧怕,若是你,只怕她们就一点也不惧怕,到时要说了什么冲撞了你的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这事儿倒还真奇怪,吴桃想了想才笑着道:“你也不用把这事太放在心上,婆婆说的有句话是对的,在家中时候,我什么人不见呢,这会儿,也没什么不可见人处。”
“话是这么说,我可舍不得你受委屈。”孟若愚这话听起来一点也不掺假,吴桃不由有些感动,伸手戳孟若愚的心口一下:“你就不要把我看的那么没见过世面,说起来……”
“我不管市井之中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这会让你是我媳妇,我媳妇,就受不得委屈。”孟若愚的话让吴桃大为感动,从没想过,孟若愚会说这样的话,她抬头看着孟若愚语气都有些颤抖了:“你,你,你真的这样说吗?”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说呢?”孟若愚反而奇怪了,吴桃觉得心中有些酸,眼圈不由红了:“我是担心,色衰而爱驰。”
“你又不是以色侍人的姬妾。”孟若愚话中透着奇怪,吴桃眼中的泪落下:“世子有时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
“什么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孟若愚更糊涂了,吴桃已经缓缓地道:“红颜未老恩先断。世子,这……”
“你总是想的太多了。”孟若愚伸手把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