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宁安郡主的话让次妃拍了下桌子:“这和郡主没有关系!”
“我今儿偏要管了。”宁安郡主施施然坐下,对朱嬷嬷道:“你,出来说说,次妃被偷了什么东西。”
朱嬷嬷和次妃都没想到宁安郡主会这样问,自然也没有说好,偷的是什么东西,朱嬷嬷又不敢不答,在那踌躇着:“偷了,偷了……”
“郡主啊,这话我要说一句,要是少了什么普通的东西,妹妹怎么会如此大怒?”杜太太急忙开口打圆场,想提醒朱嬷嬷,宁安郡主冷笑:“轮得到你说话吗?”
“那是你的舅母!”次妃见杜太太被宁安郡主一句话说的不敢开口,气愤已极。宁安郡主的头都没抬:“我的舅母,一个妾的嫂嫂,有什么资格被我称为舅母。”
杜太太脸色煞白,宁安郡主还不解气地又来一句:“不过是因为祖母一直放纵你,你才能在这王府之中横行霸道,不然就妾的亲戚,不过是从后门,连厅都不许上的。”
次妃这一生人,最不能被提起的就是不过是个妾,这会儿被宁安郡主一口一个妾,气的要死,只能嚷道:“我是世子的生母,是朝廷册封的次妃,礼仪……”
“礼仪不过如同郡王正妃。不过如此。”宁安郡主小的打蛇打七寸的事情,自然是一句接一句的往次妃最怕被人提起的伤口上戳。
柳太太母女跪在那里,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庆幸没有答应入府了,否则的话,被宁安郡主羞辱的只怕就是自己了。
“说啊,朱嬷嬷,到底少了什么东西。”宁安郡主的眼瞟向朱嬷嬷催促着,朱嬷嬷在心中权衡一下,对宁安郡主道:“少了的是最心爱的,王爷赏下的鸾钗。”
宁安郡主哧地一声,这一声的不屑太浓了,次妃又受不了了,还要再骂几句,就听到鲁王的声音响起:“宁安,你过来看花,怎么就和人吵起来。”
“王爷!”次妃看见鲁王出现,哭哭啼啼地就上前,指着宁安郡主就对鲁王抱怨:“妾,妾不过是处置了两个贼,谁知郡主就跑来,多方地羞辱妾,还羞辱妾的家人,说不过是妾的亲戚,哪能坐在这席面上。王爷,这都是妾不能被扶正的苦啊!”
鲁王看向女儿,宁安郡主虽然站起身了,但明显没有上前相迎的意思,鲁王不由叹气:“你啊,叫我说你什么好。”
“横竖人是爹爹您纳回来的,纵容也是爹爹您纵容的,这会儿,爹爹倒要和女儿说,不晓得和女儿说什么好了。”宁安郡主也上前对鲁王有些撒娇地说。鲁王看着女儿和妻子有些相似的面容,叹了口气:“就是我宠坏了你,这会儿对你杜姨还这样,你也该对你杜姨赔个不是才是。”
“女儿哪里有不是了?许她随便栽赃,说别人偷了东西,要把人押送回去,毁了别人一世的名声,难道不许我说一说她不过是个妾,和……”宁安郡主的话没说完,次妃就又哭起来:“王爷,郡主在您面前都这样说,王爷,您不扶正妾,那就,那就……”
“那就怎样?你也不会去寻死,毕竟你要是真的死了,这荣华富贵,可要交给谁来享呢?”宁安郡主一句比一句更能揭了次妃的底,次妃被宁安郡主的话给噎住,伸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