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喷出火来:“你怎么这会儿来了,难道说要看我的笑话?方才你怎么不在?难道你不晓得,要服侍我这个婆婆吗?”
“方才儿媳和姐姐说话,二姐姐说,既然这边在摆酒席,想来婆婆不需要服侍,儿媳就和二姐姐前去太妃那里。况且儿媳已经和朱嬷嬷说过,请朱嬷嬷回禀一声,想来朱嬷嬷忘了。”吴桃恭恭敬敬地回答着。
朱嬷嬷见自己被点到,吓得立即跪下:“奴婢,来回禀过次妃的,次妃只是说,知道了。”
有这么一回事吗?次妃想回忆,然而怎么都回忆不出来,于是次妃瞪了吴桃一眼:“那这回呢?”
“这会儿,是太妃命儿媳来请二姐姐回去,还说,出嫁了的姑奶奶,就该是客人,哪有让客人看笑话的道理。太妃还说……”吴桃说到这顿了顿,面色有些为难,鲁王已经叹气:“太妃还有什么话,你一并说出来。”
“太妃还说,家宅不宁,只能说是做家主的处事不公,因此,让王爷,处事公道些。”吴桃的声音很低,鲁王已经叹气:“好一个家宅不宁,好一个不知道分寸。原来,全是我错了。”
“王爷怎么会错呢?”次妃哽咽着对鲁王说了一句,鲁王唇边笑容有自嘲味道:“是啊,都说我没有错,错的是别人,可是我竟不知道,到底真的是别人错了,还是我错了而我不知道。”
宁安郡主的眉挑起,吴桃已经对宁安郡主道:“二姐姐,太妃还在那等着你呢。”
“女儿告退,爹爹究竟有没有错,爹爹自己去想。只是女儿,女儿,有些话也不该说。”宁安郡主对鲁王匆匆说了这句,也就和吴桃行礼退下。
鲁王看着还在哭泣的次妃,对她长叹一声:“你是晓得的,要扶正你,太妃不许。”
“太妃不过是看我出身不好,可是我也没做什么错事。”次妃当然也是一个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事的人。鲁王哂笑:“你真的没有做错吗?方才宁安说的对,我的确纵容着你,我纵容着你,是我不想惹是非,是想讨清净。”
“王爷!”次妃听到这话大为惊骇,她一直认为,鲁王是喜欢自己的,所以才纵容着她,可是这会儿听起来,鲁王似乎并不是那么喜欢自己,甚至还……
如果,这些下人们知道了,鲁王不喜欢自己,那自己该怎么办?次妃有些恐慌地想着,她的所有荣华富贵,全都系在面前这个男子身上,为他的笑而欢喜,为他的恼怒而担心。
“你不要惊慌,你是世子的生母,是王府的次妃,你以后收敛着些吧。”鲁王的话听在次妃心上,如同重重地锤在她心口:“王爷,妾,妾从没有放肆过。”
“是吗?”鲁王声音挑高一些:“宁安不喜欢你,你就容忍着她好了,横竖她是嫁出去的女儿,朝廷自然有俸禄给她,又何必做的那么小气刻薄,引人笑话。”
次妃的脖子不由缩了下:“王爷,王爷,妾只是,只是,只是那些底下人,估计克扣了。”
鲁王垂下眼,次妃见鲁王这样急忙换了语气:“妾会约束住那些下人的。”
“这样就好!”鲁王说完这句,背着手打算走出去,接着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