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就坐到了男人的腰上,热度从接触的肌肤上蔓延开来,他已经没有兴趣好好地去洗这个澡了。性器在男人紧实的小腹和耻毛之间摩擦得渐渐挺立起来,男人小声地叫着,叫声里分不清是愉悦还是抗拒。闫桓抱着男人的脖颈,背后被热水冲得有些发麻,他索性站起身,拽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用唇舌来回伺候他的欲望。男人被噎得很是难受,却因为被打怕了,不敢咬他,呜咽着被他来回晃动着头部。
然而这是不能让闫桓满足的,他关上了花洒,又坐到了男人腿上,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了男人的前端。那巨大的东西在他手里慢慢苏醒,显得愈加狰狞,他满意地在那前端上又掐了一把,,照理说闫桓该叫他一声世伯,然而事实却是相反,李奉安每次见到闫桓,都像哈巴狗见了骨头般贴上去,百般讨好。
闫桓是极厌恶他的,每次受了邀请都不甚情愿,但是碍于生意上跟他还有诸多往来,不好表现得过于明显,这次也是免不了要抽空赶到他府邸。
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李公馆里那些不相干的闲杂人等都不在,这不免让闫桓松了口气,他向来不擅长于那帮老家伙打交道,被说烦了当场翻脸也是有可能的。李奉安说是从欧洲回来,带了很好的红茶请他品尝,实际是为了什么闫桓也能猜到一二,他故意不提,端着李府精美的茶具,自顾自地喝着茶。
李奉安客套了几句,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小闫,你这两天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闫桓慢悠悠地把茶具放到茶几上,看了他一眼:“风声,什么风声?”
李奉安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的神色,忽而又笑了,像只老狐狸似的:“想必你是察觉了,而且也解决掉了,是不是?”
闫桓扭过头去,不想看他眼角堆积的褶子,也不说话,只是跷着腿,手指交叉着放在腿上,像是出神的样子。
“唉,看样子你大哥是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