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如此狼狈。难不成现在帅哥口味这么重?!
不过真的是有点面善,可如真见过这等风流人物的话,我怎么可能可能完全没有印象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看我迷茫,他挥挥手,潇洒地转身走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之事不可留恋,女主要奔向新生活了!
☆、雨一直下
会谈很顺利,老校友大手一挥,拨了一大笔钱,当然,体育馆得冠他的名字,算是双赢。
后续繁琐的事情很多,选址,预算,招标,反复商榷一些细节,学校索性成立一个临时的外事部门,专门负责双方的接洽和沟通工作,大概因为前面那件事情完成得还算漂亮,我和吉娜被抽调过去了。
时光如水,自顾自地流过,并未在我的生活里留下什么痕迹。我的那点痛苦,沸腾蒸发后变得面目模糊,唯有深夜辗转难免时,它才会生出牙齿,小口小口地啃噬我的心。
我开始有夜跑的习惯,带上耳机,绕着操场跑五圈,冲澡,睡觉。已到初夏,青草疯长,空气里飘着若有似无的甜蜜花香,夜晚的操场随处可校园情侣的身影,他们或追逐嬉闹或喃喃私语或拥抱低泣,有的红着脸,有的红着眼——毕业季又到了。
我羡慕地远远看着他们,正是一生最美的时光。
吉娜张罗着帮我介绍男人,我讨饶,伤口才刚刚结层薄痂,不能碰,一碰就疼。况且余生我并不打算再谈什么恋爱,时间到了,躲不过直接结婚就可以了。
又是一个忙碌的上午,眼看到了下班时间,我泡了一杯红茶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刚啜了一口,吉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大嚷:“童青姐,救命啊,那个预算方案他们打电话催着要,可我得去参加詹飞表姐的婚礼,已经在路上了,你帮我送一趟吧!”
救场如救火,自然义不容辞。我麻溜地拿包,打车出门。说起来,合作了这么久,这个建筑公司我还从未去过,一直都是由吉娜负责。听说是市里新冒出的一家,由出资方强硬指定,想必是铁磁关系户。
七绕八绕,出租车终于停下来了。我定睛一看,公司竟不在繁闹的市区,是一栋有点年代的西式洋楼,外墙是大块石头砌的,爬了满满一墙碧绿的爬山虎,炎炎夏日,顿时觉得眼亮心悦,神清气爽。
一跨进大厅,沁凉的空气迎面而来,暑气顿消。公司大厅走高雅简洁路线,绿植随处可见,白墙上恰如其分地挂着字画,厚厚的灰色地毯踏上去悄无声息,唯有一盏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逶迤而下,像流光溢彩的瀑布。
前台小姐妆容精致,尖尖的十指涂着红红的丹寇,礼貌中带着隐隐的疏离,凑巧王经理刚刚出去,她招待我坐下,送上一杯菊花枸杞茶。
我胡乱地翻着杂志,从旁边的镜子里瞥了一眼自己,出门匆忙,穿得实在潦草了点:蓝白条纹的一字肩t恤,长长的牛仔筒裙,踢踏着一双木屐拖鞋,大帆布包,仿佛海边度假刚回来一般,这样的,实在太俗了点。
我等了又等,刚有点不耐烦,门口一阵嘈杂,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匆匆进来,边走边。前台小姐站得笔挺,甜美有礼地向他们一一问好。
我循声望去时,他们正在进电梯,待他们转身站好时,我眼睛还没看清,浑身的血液已经“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