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难以理解,歪了歪头,重复着这两个字。
若黛将碗放到桌上:“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喝,我哪知道这是不是毒药?”
少女走过去拿起碗,锲而不舍地要她喝掉,她的眼神直勾勾的,跟傻子一样。若黛不肯合作,她就强行按住她,将药汁往她嘴里灌。她看起来袅娜纤细,居然力大无穷,若黛挣不开,咬紧牙关死命地反抗起来。
争执中一碗汤药全泼到了少女身上,她抬头茫然地看了若黛一眼,一直没有情绪的黑瞳里像是出现了些许困惑。
若黛正纳闷,少女脚底突然冒出一团白烟,“砰”的一声,眼前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白烟中一张人形白纸飘然落地,药碗也随之掉到地上摔成几片。若黛惊得目瞪口呆,差点晕过去,她呆呆地看着那小纸人,愣了一弹指的功夫,抱着头跑出木屋,一边跑一边尖叫。
木屋出去就是一条碎石小路,若黛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管不得,蒙头苍蝇一样沿着路乱跑,猛然撞到迎面而来的人身上。
“出什么事了?”他伸手稳住她,见她泪眼朦胧,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不由呼吸一滞。
若黛吓得快要崩溃,抬眼见是玄池,扑到他怀里呜呜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有妖怪,那屋子里有个纸变的女妖,好恐怖啊!”
他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哑然失笑,拍拍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别怕,那不是妖怪,那是我的灵驱,不会害人。”
“灵驱?什么东西?”她抽泣着从他怀中退出来,收住眼泪,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玄池牵着她的手往木屋走去,一边走一边解释:“他们是我用法术变出来的仆役,没有灵魂和意识的,和妖怪不一样。”
“法术变出来的人?”若黛惊奇不已。
“不是人,徒具人形而已,我自己也不常用。”玄池笑了笑,狭长的眼梢上挑,“我这里可没有丫鬟伺候你,只好拿这个代替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能照顾自己。”若黛将头摇得像拨浪鼓。那少女就像一个会动会说话的人偶,若黛一想起她毫无感情的双眸便觉得瘆人。
玄池将她带进屋,摸摸她的额头,还有点发热,便让她坐回床上休息。他将地上的小纸人折起来收进怀中,取了墙角的扫帚清理药碗碎片。
“这是哪里?我们不是在城外药庐吗?”
“你还说,那天晚上你做什么了,受了那么严重的风寒,你可知你已经昏睡了两天。”玄池皱起眉责备。
“两天!”若黛惊呼一声,而后垂下头,声如蚊蚋,“我……我去湖边洗澡了……”
“你这风一吹就倒的小身板还敢大半夜跑到湖边去洗澡,是胆子太大呢还是嫌自己命长?嗯?”
若黛惊讶地瞪着他,一本正经的玄池什么时候也会这样调侃人了?眼前这个莫不是假的吧?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呢?我怎么会在这儿?那些灾民怎么样了?”一醒来就是在陌生的环境,又被那纸人吓了一跳,她现在才想起该关心的事。
“疫情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这儿是龙首峰,灵气充沛,我特地带你上这里来调理一下身体。你放心,我已让素衍知会过令尊,他亲口同意的。”
“龙、龙首峰?”若黛兴奋地眨眨眼,仿佛在做梦,“那,我现在是身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