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们安插在朝廷中的探子来报,自台州解围之后,朝中一直无人提及葫芦涧弩机一事,皇帝至今不知葫芦涧弩机之事,梁清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燕军的奸细与梁清有可能是一派?”
“不,他们与梁清或许存在利益关系。”秦关月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不过,若是韩瑱送来的这幅图捅到皇帝面前,或许就不是利益关系了。”
“画是韩瑱送的,若是捅出去,韩家也会被拉下水。”石焕颜低头沉思片刻,“问题难道出在晚贵妃哪里?”
“石公子认为韩家不会反?”秦关月问。
“在大梁,谁都可能反,唯有韩家不会。”石焕颜道,“忠一字,是他们世辈的写照。”
“哦?石公子的意思是,石家比韩家更有可能扛起谋反大旗?”秦关月半开玩笑道。
“我石家若是起兵,自然与反字无关。”石焕颜轻笑,“千波宫对此难道不是最了解的?”
两人相视一眼,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仰头大笑。
洛浮生被他们笑得一头雾水,再看周围,清一色的面具看不出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众人有没有听懂,还是只有她云里雾里,不知千波宫和石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又不能问,只能耐着性子听下文。
“提及这个晚贵妃,石公子可知晚贵妃已有身孕?”秦关月问。
“事关龙脉延续,自然知道。”
“石公子可知晚贵妃怀孕几月?”
“大约四月?”
秦关月一笑:“此言差矣,这位贵妃娘娘身孕已过五个月份。”
石焕颜有些惊讶:“我记得当初宫中消息在一个月前传到石家,说是贵妃有孕三月,满打满算也不可能过五个月份。”
“因为若是过了五月,便与后宫记录不符。”
“难道——龙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