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忍耐的压抑:“我怎么能忍?你让我怎么能忍?”。
“你……?”纪昀一怔,被他这话打的眼底的锐利瞬间消散。
陆承轶却握着纪昀的那处,小心却动作略快的给他搓弄起来,霎时间,从那处涌出的快意,就如同猛浪似的,一个浪头打来,让纪昀浑身猛然一酥。
“住……住手……嗯!……你住手……唔……”断断续续的话没能说完,纪昀又被陆承轶堵住了双唇,口中舌头翻搅,直弄得纪昀双唇发麻,说不清楚的感觉,从唇上、从唇间,从被人搓弄着的地方凶猛涌来,纪昀说不出话来,除了鼻腔里面低低的轻哼,他好像连呼吸都快不行了。
而陆承轶并没有想到就此打住的意思。
他将纪昀压着,指尖拨弄着纪昀的那处,对纪昀来说,他的手就像是带着一种魔力,不管到哪,都能让纪昀感觉他像是点燃了一片燎原。可奇怪的是,纪昀觉得……自己好像并不反感他的碰触。
这……这是怎么回事?
是身边太久没有过人的因素?还是自己已经忘记、与人亲热是什么时候,所以才会现在正在做这种事情的陆承轶不觉得反感?
纪昀说不准,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把这些都归结与男人下半身作祟的因素,也许也是他的身边,真的需要一个伴了……
想到这里,纪昀猛然睁眼,当他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陆承轶时,次发现,陆承轶居然已经送开了手,纪昀气喘呼呼,猛然将头撇开,伸手推他。
“陆承轶……我……我不想被人说是插足你婚姻的第三者……你不能……”。
陆承轶明显一怔:“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来参加这相亲大会的?”。
纪昀双眼紧闭着,他呼吸紊乱,没有回答陆承轶的话,陆承轶轻轻叹了一声,他两手撑在纪昀身边,膝盖却挤在纪昀的双腿间:“你不是第三者,夏余才是,她才是插足我婚姻的第三者,就算我没有遇到你,我也是要跟夏余离婚的”。
纪昀一怔,扭头看他。
陆承轶底下头来,与纪昀额头相抵着:“我从来都不喜欢夏余,一点也不喜欢,我当年跟她结婚,是被迫的,不可能就因为这个,就要让我对她负责一辈子,在这件事里,我才是最大的受害人”。
纪昀盯着他看,没有说话,许是还有什么话想说,可是……一看见陆承轶眼里微微浮现的红色血丝,纪昀就有些说不出话来。
陆承轶深深吸一口气,他握着纪昀那处的手又动了起来,纪昀脸色一变,连眉头都紧紧皱到了一起,陆承轶低头舔吻着他的耳轮,声音低低的,有些发哑:“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不管你到底是怎么忘的,从我决心去会展中心带你走后,我就决定好了,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我陆承轶这辈子都要定你了”。
“你……”。
“你哪都去不了”。
“唔……”。
要疯了,也太疯狂了。
纪昀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陆承轶最后的两句话给震慑住了,脑子里晕晕乎乎,还没完全消化掉这两句话的意思,纪昀就因为身体里面堆积起来的快意,再无法继续承载,而整个泄在陆承轶的手里。
气喘呼呼,一身发软。
这还没完,陆承轶,在纪昀看不见的时候,从小箱子里,拿出了润滑剂,挤入纪昀的那处,那冰凉凉的感觉,瞬间都让纪昀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