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不就男女那点破事吗,还怕说啊。别说兄弟没提醒你,再好的女人,吃了才是自己的。”
盛远时没说话,又干了整杯。
乔敬则没拦他,跟着喝了一小口。
反正以往都是这么喝的,没什么不好意思。谁让盛远时酒量太好,平喝的话,谁是对手?所以,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就养成了他喝一杯,别人喝一口的习惯。
结果这晚盛远时把自己喝倒了,乔敬则扶他时,听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乔敬则耳朵贴近,和听清他说:“我记得她爱我,看来是我记反了。”
“就知道你放不下身段。”乔敬则说着用力打了他一巴掌,“惯的!”
随后让调酒师拿他的手机给齐妙打了个电话。小表姐风驰电掣地赶过来,远远看见两个男人坐在马路边上,乔敬则的手向后撑在地面上,不知在絮叨什么,反正嘴没闲着,盛远时手肘撑在膝盖上,像是低头沉思,又像是睡着了。
她停好车,跑过来扶盛远时,可他看着瘦,却重得分分钟就能把她压倒,齐妙喘着粗气看着一边悠闲看热闹的乔某人,没好气,“不能过来搭把手啊?”
乔敬则不动,只盯着她,“你过来,来。”
齐妙拿眼睛瞪他。
乔敬则嘴角仍挂着笑,特别好脾气地说:“现在过来都好说。”
齐妙看着他泛红的脸,猜他也喝了不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乔敬则你要是敢耍酒疯,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
乔敬则单手扣住她两只手,笑道:“我看看你怎么呼死我的?”
齐妙挣扎着要抽回手,可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没摆脱他的钳制。
乔敬则抢在她拿脚招呼自己前说:“你不拉我起来,我怎么帮你?”
齐妙到底踢了他一脚,才用了点力气拉他。
乔敬则借她手劲站起来时,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起初齐妙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见乔敬则一脸得逞的笑,她才反应过来,一巴掌扇过去。
乔敬则竟然耍赖不承认,“干什么呀,不就是碰了你一下,又不是故意的。”
齐妙气得剁脚。
乔敬则笑着扶起盛远时,“傻站着干嘛,开车门去。”
等他把盛远时扶上后座,齐妙狠狠地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
乔敬则鬼叫,“谋杀亲夫啊!”
齐妙骂他:“那也是你自取其祸!”
回去的路上,乔敬则倒是很老实,没招她,也没撩她,只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建议道:“想推波助澜的话,不妨把人送到你房客家去。”
齐妙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万一南庭小妹妹不收留他呢?”
乔敬则居然笑着说:“那我就好好磕碜磕碜他。”
齐妙单手扶方向盘,腾出右手给了他一下子,“你有病吧?他是抢了你前女友吗?”
乔敬则笑嘻嘻的,“对呀,南庭小妹妹是我前女友,有几分姿色吧?”
这种疯言疯语,齐妙才不信,她稳稳地把车开回航天小区,不再理他。
等两人把盛远时从电梯里扶出来,齐妙先轻手轻脚地用钥匙开了自己的家门,乔敬则默契地找出盛远时的钥匙,明知道打不开南庭的门锁,还是硬往锁眼里插,还故意弄出很大动静。
门内瞬间传来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