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几日不能见,又何必在乎这么一面。”
侍女雪又自己抓了一颗蜜饯吃:“娇,你是不懂,我常听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天不见啊,就像隔了三年呢!”
杜荔阳经不住玩笑,耳根泛红,嗔道:“两个死丫头,当心本公主日后将你们配给那街头的二麻子,天天跟着他做麻饼。”
侍女雪摇摇头:“我才不要,那二麻子的脸就跟麻饼似的,谁要是嫁给他,亲上一口后恐怕日后再不吃麻饼了。”这话一说,自己先不好意思红了脸。
侍女娇戏谑道:“你个小丫头,整日亲啊亲的,不害臊。”
侍女雪傲娇道:“人家哪里不害臊了!哼!”
杜荔阳见她二人颇可爱,不禁笑出声来。却忽又听见自门口传来了弃疾的声音:“何事如此好笑啊?”
杜荔阳一见弃疾,一下就从凉榻上弹起来,跑到弃疾面前:“你来啦!”
弃疾一笑:“怎么,想本公子了?”
杜荔阳怎料他今日如此没羞,扭捏着转过身去:“谁想你,自作多情。”
谁料,弃疾却自身后一把搂住了她。她一惊,心下却比方才吃的蜜饯还甜。两个丫头偷笑着悄悄退下,没了,还不忘将房门掩上。
“你做什么?青天白日的。”杜荔阳柔声嗔道。
弃疾掰过她身子,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却见她羞垂着头,如一朵盛了朝露的芙蓉,不堪露水重量,娇垂花颜。见她如此,情不自禁便在她额头啄了一口。
杜荔阳抬头,惊讶地看向他。
他却笑道:“怎么?亲一口不行?”
杜荔阳一笑:“不行……得这样亲。”说完,一搂对方脖子,踮起脚尖,扬起头,吻住了弃疾的唇。弃疾愣了愣,随后,紧搂住她的腰,将两人身子紧贴,唇舌回应。
室外的兰草气息被微风送进来,清香肆意,叫人无比陶醉,流连其中,不可自拔。
良久,杜荔阳忽感觉身下有个炙热的硬物顶到了她,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就预挣脱,却不料,对方不仅不松手,还不松口,她越是挣扎,对方就越强势。一会儿后,好不容易让对方松了口,她大口喘着气:“你放了我,快把我箍死了。”
哪知,弃疾仍旧不放手,将她的腰箍得牢牢的,眼神中如蒙了一层炙热的水汽,眼光灼灼:“不放,今次你搬进驿馆,要等你我大婚当日才能抱了,今日我要把这十几日的抱个够。此时本公子真恨不得今日便是洞房花烛之夜。”
“谁叫你们这里怪规矩多,成亲之前我得到驿馆去住。”
“就是啊!”此刻他也对这习俗深恶痛绝。
哪知,杜荔阳却一笑,趁他不备,一跳而起,双腿便盘到了他腰间。
“你太高了,那样我脖子疼,不如这样吧!”说完,又一口咬了下去。
突如其来又意想不到的热吻,让弃疾措手不及又难以自拔。
兰花朵朵,都开进了心里。
——
驿馆内,几个从人已把公主即将要来住的屋子打扫了一遍,卫溪立在案前环视一圈,道:“公主喜欢花,去端几盆花来放着。”
其中一个从人领命退下。
忽又跑来个从人,拿了些瓶瓶罐罐来请命:“将军,公主从前的药品放到哪里?”
卫溪随意拿起一小瓶,这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