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的娃娃脸就变成了蔫白菜,原来软软的身子现在摸着却十分硌手。没想到自己待她竟还没她那养父待她好。可是陆福生很依赖他。戏班里没有多余的房间,陆福生晚上就和瞿庭东一起睡,反正她那么小,还能出什么事情?她夜里喜欢做噩梦,半夜哭醒的时侯他会搂住她安慰。她学乐器时记不住谱子,他打她屁股也是他给她上药。
可是她越大就越不合适。陆福生的眉目逐渐明朗起来,个头也蹿的很快。陆福生洗澡是趁瞿庭东不在偷偷洗,她的衣服也是趁他不在偷偷换。瞿庭东洗澡时倒是不介意陆福生在身边,有时还要她帮忙擦背拿衣服。反正这个丫头迟早都是自己的,早看晚看都是一样。
有时候他也想过要动她,可是她还那么小,连葵水都未曾来过,怎么可以?
有次瞿庭东喝多了,把陆福生按在床上强吻,撕她的衣服,扯她的裙子。陆福生慌忙中拿簪子插到他肩上,他留了许多血才清醒过来。第二天瞿庭东就找人又抬了一只小床进来,中间还隔了一只屏风。后来陆福生就发现自己首饰盒中的簪子发钗什么的都突然间消失了。
陆福生搬出瞿庭东房间是在第二年。陆福生那一年又有了一个小师妹,叫薇儿,跟陆福生同岁,是瞿庭东心情好在街上捡的一个小乞丐。从那时陆福生就跟薇儿一个房间睡。
瞿庭东走是在第三年,带着班主夫人和班主所有的钱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班主是个五十余岁的老男人。早年丧妻,多年鳏居,仗着模样俊俏,常与达官显贵游。后来渐渐老了,帐内萧索,突然又转了性喜欢起了女人。花了几个钱,去勾栏里讨了个花骨朵似的小媳妇。
班主夫人叫姝儿,勾栏院里养出的娼妓,年纪很轻,比瞿庭东还小一岁。姝儿长的秀美,又是自小在烟花巷里打滚惯了,有的是法子驯得班主服服贴贴的。姝儿虽说肯与班主虚与委蛇,心里却是瞧不上他的。
瞿庭东其实也不见得俊美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班主立其侧却真的犹如蒹葭倚玉树。姝儿看上了他,几番勾引,瞿庭东却不为所动。瞿庭东出身名门,十五岁就有了几个通房丫头,也曾眠花宿柳,见惯了美人,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入眼的。姝儿却不曾放弃过,一直死缠烂打。
瞿庭东开始接受姝儿还是在陆福生来之后。当时瞿庭东准备买陆福生,可钱不够。瞿庭东本欲向班主借钱,可班主却是个惧内的,身无私财。瞿庭东实在没有办法才去找了姝儿。瞿庭东欠姝儿一个人情,她有什么要求也只得依从。
瞿庭东在外漂泊数年,又是个俊美硬朗的男人,也曾胡闹过。瞿庭东当时便想,反正经历过那么多女人,其实就算真的跟姝儿有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姝儿缠得紧了,他也就依了。
姝儿也知道瞿庭东待陆福生不同旁人。有一次姝儿还问他:“诶,瞿庭东。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小丫头了?
瞿庭东只是装傻,搂着她笑道:“哪个小丫头?我的小心肝,你也是个小丫头呢!”
姝儿当然不肯就此放过他:“就是那个福生啊,一丁点大的那个小丫头。你的大徒弟。”
瞿庭东哪里会肯认?只是搂着姝儿在怀里吻,说道:“不要胡说,我喜欢你。”他的重音放在了“你”字上。
姝儿喜欢瞿庭东,自然高兴。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