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王妃唤妾过去,许是有急事。妾便先行告辞了。”
赵谐成微笑着朝她颔了颔首:“姑娘慢走。”
瞿庭东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随着陆福生走了。见陆福生竟真的朝正院走去,瞿庭东急忙叫住她:“福生,我是骗他们的。王妃没有叫你。”
陆福生的脚步顿了一顿,转过身子看着瞿庭东。瞿庭东走到陆福生身边:“我今日去看你,嘉卉那个小贱人说你被赵翦秋带走了。赵翦秋跟沈子忱走得近,我怕她折腾你,急忙寻了过来。我到的时侯,你已经进去一个时辰了。我怕你出事,就随口编了一个理由哄他们。”
陆福生抬头看了瞿庭东一眼,强扯出一个微笑:“谢谢你,瞿先生。妾有些累。想先回去休息。”
瞿庭东说道:“好。”接着也跟了过来。
陆福生却道:“你别过来,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让我好好想想。”
瞿庭东闻言止住脚步,只好看着陆福生转身离他越来越远。
陆福生回去便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她辗转了半夜也没能睡着。沈子忱若想要这个孩子,在孩子出生之前必不会要她在厨房帮工;沈子忱若不想要这个孩子,明日一早必有一碗打胎药送到她面前。若是孩子没了,她总得休养几日。不管怎么说,明日倒都不必去厨房受嘉卉的气了。
不过若是真的会送来打胎药,也不知会有几分效果?毕竟她之前吃过的那避子药都不管用。
果然第二日一早便有人来敲她的门。陆福生听声音,是沈子忱身边的另一个丫头渥丹。渥丹平素和嘉卉甚是亲近,时常跟嘉卉一起欺负她。沈子忱派她来,定是不打算给自己活路了。
陆福生坐起身叫她进来。渥丹看陆福生还没起床不禁皱了皱眉:“你这小娼妇怎么这个时侯还未起床?还当是在院子里伺候男人啊?嘉卉姐姐要你过去帮工。就是贱籍出身,懒成这样。”
陆福生惊了一下,竟不是给她送打胎药的。
渥丹已不耐烦,又道:“你这贱人,到底去不去了……”
陆福生不理她,渥丹兀自在骂。陆福生闭上眼睛,她没法装作听不到,但至少眼不见为净。
陆福生拳头握得紧紧的。
南宫家还没有败的时候她也曾呼风唤雨,父亲组织武林盛会时也曾把她抱在膝头受万人膜拜。不过十年,如何就能被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欺侮成这样?
渥丹仍旧喋喋不休。陆福生已有恼怒之意。她忍沈子忱尚有缘由,可这个人凭什么要她忍?更何况事已至此,她何须再忍。
陆福生咬了咬牙,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茶碗就掷到了渥丹面前:“我是贱人,是娼妇没错。可我只只伺候过世子爷一个男人。你这话有本事不妨到世子爷那里说,让世子爷听听,看你这是在侮辱世子爷还是在侮辱我?我今日就是不去了。你若有本事,就要世子过来叫我过去啊!”
渥丹看到脚边的碎瓷片吓了一跳,陆福生平素性子温驯善隐忍,何曾这样发过脾气。
陆福生见她不走,又把案几上的碗盖也丢了过去:“滚出去!我不去!你听不懂吗?”
渥丹气得双颊涨红,撇着嘴离开了。
☆、堕胎
第二十八章:堕胎
陆福生收拾收拾起身,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敲门。陆福生开门去看,却是瞿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