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到执律殿受刑之事,四位不都知道了么,现下装什么惊喜?”
蓝衣女子面色微白,有些委屈,这个师姐的做派,仍是这般泼辣不留情面。
一旁黑金之衣的男子为其抱不平道:“何必与有些不进油盐之人废话。”
孔嫀见状,才知丹朱与同/修的关系并不好。她以为以丹朱性格定会反击,谁知丹朱竟似什么也没听见,径自朝自己介绍:
“灵绛你看,那边着赭衣那位,乃宫峰之主苍峣仙君,修土系功法;着黑金衣,脸色不好的乃是商峰之主,常钧仙君,修金系功法;着青衣那位,乃是你素蘅师伯,角峰之主,修木系功法;着蓝衣的是羽峰之主,净涓仙君,修水系功法。”
四峰峰主早就注意到孔嫀,此刻见到丹朱的言行,心下更是有所猜测。
苍峣仙君就问:“丹朱师妹,这个孩子是?”
丹朱对苍峣比对常钧和净涓尊重些,道:“我的亲传徒儿,灵绛,亦是我徵峰下任峰主,我特地带她回来参加传法大典。”
丹朱一语。
众人皆为玉炽感到惋惜,尤其徵峰数名追随玉炽已久的弟子更是景,实觉十分尴尬。
丹朱不为所动:“你诚心可嘉,但先起来说话。”
玉炽含泪不语,轻轻摇头。
“你这般行事,岂非是在逼迫我做决定。”丹朱语速变缓,带上几分不悦。
玉炽心下一惊,没料到这位峰主竟比传言中更为喜怒无常:“弟子不敢。”言罢,只得起身。
孔嫀看着玉炽的失落之色,也颇不是滋味。这女孩原是徵峰峰主人选,却因她的到来平白生出变数。其实她只求有一方寄身之地,并不想做什么峰主,但丹朱有令在前,她也不能拆师父的台。
常钧这时道:“丹朱,看来你是准备一意孤行?”他面容刚硬如刀劈斧凿,配上不苟言笑的肃穆气息,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丹朱嗤道:“按照宗门规矩,我徵峰的继任者,本就由我来定。
常钧:“你这时来提宗门规矩,未免太晚了些。若非你动辄消失百年,哪有今日之事。所谓言传身教,我们还担心你教出来的徒弟学得你这般不负责任!”
丹朱面色陡沉,一字一顿道:“常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