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后面的那半句话倒也是没舍得说出来。
很显然,这一家子是在葬礼刚刚办完不久之后便已经在讨论分家产的事宜了。
沈御倒是没有怎么接话只是一旁静静地听,不过他们在外面等了大约片刻,便有人从屋里出来,正是之前见过的那位王夫人,王家的当家主母。
这位当家主母的脸上并不好看,大概是连续半月被官府骚扰的缘故,总之林淼已经尽力表达了自己的亲和,也没有见对方的脸色有什么缓和。
跟着王夫人探出头来的似乎还有几个比她小一辈儿的人,几个人撺着在一起讨论什么,王夫人正要回头去骂,这下子倒是被沈御给叫住了。
“有什么话直接问我便好,他们还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王夫人说这着话,右边的胳膊也顺势往回甩
不过可能是因为这次跟着林淼他们来的还有几个衙役,那些人的腰际都挂着明晃晃的刀。几个少年看了看母亲,又去看沈御,磨蹭了半天到底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
“没事,就是寻常的几个问题,你们不用害怕的。”最小的孩子大概七八岁左右,林淼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安慰道,只差立即从袖口翻一些糖果给他了。
“因为三个案子极具有相似性,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凶手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但是目前初阳下落不明,所以案子需要推翻从最初的人际关系开始查起。”
沈御随后便示意身后的几个衙役守住主院的大门,态度已经显而易见。那王夫人的脸色当即就变得更加的难看。
“从他身边接触的人开始查起,那无论如何也查不到初阳公子的头上去,老爷他根本没有做过相关的生意,也不存在什么利益相悖的情况。”
“你们官府的人整日都扬言要捉拿真凶,可是现在连一个不相干的人都被牵连。”
“还有这几个孩子他们知道些什么”,王夫人说着话,作势便要把几个孩子赶回去。林淼趁着这个间隙朝着最小的那个孩子看过去,不出意料地看见他咬了咬嘴。
很明显的,是心里有话要忍不住说出来的那一种。
“那夫人可否解释一下为什么案发的那夜你们不在一个卧房里的原因。”
沈御继续照着自己的节奏问话,依旧是不高一低的一声,但是对面的王夫人却顿了一下。虽然很快她便调整了自己的表情,但是又如何能够逃过他们二人的眼睛。
“夫妻偶尔不在一个房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家里的妹妹们有几个甚至都是我做主纳进来的。”
“不信你们可以直接叫几位妹妹出来,她们都在临近的别院。”
“不必了。”沈御直接打断她要叫人的虚张声势继续问了下去。
“那么,当夜和王老爷一起休息的人是谁?而第二日官府的人到了现场,为什么卧房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夫人你那日说要给他送账本……”
“送账本有什么不对吗?偌大的府邸,大大小小的账目我这个当家主母自然需要做到心里有数。”
还未等沈御说完她便急急地截了去,或许是因为动作太大的原因连头上的步摇都跟着颤动。旁边的那个小孩儿紧紧地拉着母亲的衣角,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了一眼沈御,到底还是低下了头。
看来这王夫人真的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秘密,林淼自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