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地小酌。现在卓与尘居然把酒全部喝了……fk赶紧去拉卓与尘,又吆喝着侍者帮他打一下急救电话,生怕这酒量浅的卓与尘酒精中毒。
可卓与尘却抬手挥开了想要拉他的fk。
“与尘?”fk迟疑道。
谁知卓与尘却像是傻了似的,红着脸,对他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fk看着他那张酡红的面庞,顿时惊觉,卓与尘估计这会儿已经喝麻了。
他又去拉卓与尘的手,但还是被卓与尘拍开了。
卓与尘弯着眼角。
他忽然觉得很舒服。
酒劲上来之后,他只觉得身上燥热地厉害,隐隐约约地,下面被裤子包裹的地方还有些激动,仿佛在渴望某人的触摸一般。他发觉自己口渴得厉害,很想接吻,不管对象是谁。
将手伸向胸口,卓与尘一点点地解着自己的衣扣。
fk都要傻了,他一脸怒意地看向调酒师:“我操!你他妈在酒里面加料啊!”
调酒师和fk认识,见fk恼怒不已,有些不解道:“上次这小帅哥来的时候,不是你和老程叫我给他的酒里加点东西,好方便你们俩下手吗……我以为……我以为今天也……他怎么就把一整杯给闷了!”
fk头大如斗:“你加了多少?”
调酒师尴尬地挠了挠侧脸:“……有点多,要不,等你不行了,换我和他弄?还不行……再叫两个鸭子?”
“你他妈给驴下药啊!”
“我也不知道他能全喝完啊!照这个酒的烈度,喝一小口就让人有得受了……”
fk顿时来气,也不理会卓与尘了,逮着调酒师的衣领就想动手,吓得侍者赶紧来劝架。
就在这时,酒吧里却忽然骚动起来。
数名穿着黑衣,一副街头打扮的人涌入了酒吧里。他们人种性别各异,但清一色的年轻。
侍者一惊,他是来酒吧打工的学生,这会儿自然是认出来,这些涌进来的人,赫然是结社的家伙。他们身上穿的黑衣,就是结社的统一社员服。
此时,又有人跑了过来。
“我靠,姓许的,快走,”那人和fk是熟人,正是fk想带卓与尘来见的抵抗结社的学生负责人之一,“没想到结社的人居然跑到咱们老乡会的大本营来了……”
fk见那人过来,也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松开被他揍了两拳,一脸委屈的调酒师,开口道:“谢天谢地你来了,对了,我有个人跟你介绍一下,我不在的时候要是结社的人来找他麻烦,你帮我照顾照顾。与尘,这位是……嗯!?”
fk猛地一转身,惊恐地发现,原本坐在他身边的卓与尘居然已经不见了踪影!他险些吓得魂飞魄散,调酒师在酒里加了太多的料,这会儿卓与尘……他有些不敢想了。
更何况,卓与尘还喝了一整杯的威士忌,等酒醒之后,恐怕得头疼欲裂。
“妈的!”顾不上避让那些结社成员,fk赶紧在酒吧里找起卓与尘来,“操……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卓与尘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浆糊。
他觉得自己晕乎乎的,眼前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影像:一会儿是父母健在时,年幼的他被父亲举高的画面;一会儿又变成最开始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恐惧被同学鄙夷的场景;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沈业和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