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晓庭问的话,便将手又放低了些,眼里笑意盈盈:“请好了,按晓庭的要求,天舞坊的一些不大有名气的,全部请了来,有二十三位舞娘。畅音阁请到了容音姑娘与六位不大有名气的姑娘,两家的头牌要价高过晓庭订的价格许多,易便给否了。”
李晓庭听田易特意提了容音姑娘的名字,便问道:“这容音姑娘比较特别?”
“是暢音阁头牌之下,第一受欢迎的乐师,歌也唱的好。二百两银本也是请不到的,只是听了是服装铺子开业,觉得第一次见开业请女乐师与舞娘的,有些意思,便自请了要来。”
李晓庭见田易说得认真,便打算逗他一逗,笑得有些促狭的道:“难道不是我们家田先生魅力无穷,人家才心甘情愿过来的?”
田易听她这般说,眼中笑意更深了些,却是转了话题:“午后便会过来,先练上一场,不若咱们先去吃些东西?”
李晓庭叹了口气,这没名气的每人每天十两银,今天练上个半天,每人也要五两银,再加上那个有名气的。如今看丹意与丹染的前车,还不知道要练个几场才能好,伤不起啊,伤不起!
听她叹气,田易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着安慰道:“与她们讲好了,练习时每人每天二两银,正式走秀那天,每人给三十两银。容音姑娘也表示练习时不要银两,但她若觉得无趣,可以随时退出。”
李晓庭眼睛亮了亮,崇拜的望着田易,她怎么就没想到还可以这样呢?这下好了,练习的进程可以不用排那么紧张了。
田易见她这般眼神,抬起手想抚抚她的发丝,却是突然想起此时还有外人,且这桌子有些大,自己坐在这里,本是也够不着晓庭,便将手势改成轻挥了一下:“走吧,咱们吃汤包去?”
于是一群人,欢欢喜喜的朝苗氏汤包铺进发了。因着时间还早,几人便打算走着过去。顺便看看这包罗万千的各色行人车马。
因临着码头,这一片的布庄铺子大多有自己的作坊,即做零售又做批发,也因此,富贵街比安平街与容华街都热闹许多。
与容华街多行富贵之人不同,富贵街上贵族车马常见,平民百性也多,还有许多着异服的他乡之人专门前来买卖布匹皮毛等,与镇前街的热闹也不同,这里更应该称之为繁华多彩。
李晓庭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在将近汤包铺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些青楼妓院在哪儿?”莫君起将这街道所营所售都与她细数了一遍,却是一句也未曾讲过这个。
田易愣了愣,却还是笑着与她讲道:“妓馆多在安平街,娼馆则多在这富贵西街,花鸟市西去一些的地方。容华西街西应该也有,易也只知道个大概。”
李晓庭想起,第一次逛安平街时,确实看到一间妓馆,只是当时不需要,便也没注意罢了。如今,需要接触了,便突然对此感兴趣起来,于是,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从她口中问出:“那是不是晚上才开门?”,“是不是只有男子可进?”,“是不是每年都有花魁大赛?”,“那有没有小倌馆?”
田易答到最后一个问题时,颇有些无奈:“晓庭又如何知道这些?”
“呵呵呵呵,好奇嘛,看了些话本,隐隐知道一些。”若是给他知道,自己还细细观摩过男女互动的各种姿势与小细节,不知道会怎样。
李晓庭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