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只所以说是挤进去看看情况,而不是说惊讶或气愤之类的,是因为一开始便知道这豆芽的做法藏不长久。能独家卖这一个多月,已经比预期的好上许多。
对此,几人早就有了对策,若外面出了另一家卖豆芽,村长便会把合作社解散,以后村民想接着做,自己去卖,或再与别人合作一起卖,都各自随便。
大家也不会担心村民会不会自己离开合作社,成为那个“另一家”,必竟合作社每帮村民卖五斤豆芽才收一文钱,即不用村民担心价格问题,也不用村民辛辛苦苦顶风冒雪的去市场卖,连卖不完的风险都由合作社担着,这算来,跟捡钱也差不多了,谁这么傻会自己出去单干?所以说,这菜市场的这一家,必定是别人家的。
村长夫妻二人挤了进去,看了一会热闹,便又挤了出来,打算去火锅店那边提醒一下。
“我也是多事,看到我家大哥与一个穿着富贵的老爷走在前面,就快走了几步,想与大哥打个招呼。谁知正听到他们在谈论豆芽,这一不小心,就听了一耳朵。”
“唉!我哪儿能想到那豆芽的做法是我大哥五两银子卖给那老爷的,这下我可怎么向大伙交待?唉~!”村长说一句话叹一声,说到这里停了停,拿起杯子喝水。
李晓庭看村长这般长吁短叹,忙安慰道:“又不是村长大人卖的方子,村长大人千万不要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又再心中补上一句:“谁家还没个损人利己的渣亲戚咋的?”却是没敢说出来。
村长又叹了一声:“唉~,要光是这个我还没这么发愁……”边说着,边从衣服里往外掏出一封信:“我和你嫂子心里有气,也没心思逛了,就提前回了家,在家里门边上捡到的。”
田易接过信看了一遍,又将信递给李晓庭。
李晓庭认真的看了一遍,不可置信的问村长:“兰芝一家逃跑了?”
村长尴尬的用鼻子“嗯吭”了一声。
田易则轻笑一声。
村长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再次叹了一声气才说:“这情我是不得不求,不过你们想怎么办还怎么就是,别因为我为难。”
李晓庭暗自翻了个白眼,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而不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那我们还能怎么办?当然只能给您老人家面子,当那契约不存在,这事不了了之了。
“这事……”
“义兄……”
“你先说~”李晓庭朝田易比了个请的手势。
田易眉眼弯弯,笑意满满的看了她一眼,微转头对村长微笑道:“义兄求情,易自然是不会再与他们计较。只是~,若成常事,易这边也很是为难。”
村长又尴尬的“吭,吭”两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晓庭见田易说完便看向自己,忙笑道:“我与易一般意思。”
村长见兰芝这情算是求好了,又忧心的问道:“那这粉条作坊怎么办?”
李晓庭也忧心忡忡的说道:“本来想着有一年时间可以供我们找师傅的,谁知道兰芝一家逃跑了,这作坊怕是要开工晚点儿了。幸好,咱也不靠这个养活自己,不然后果真不敢想。”
“义兄无需忧心,易会想办法的。”
村长听两人这样说,心中内疚又多了几分,愤怒的在心中把兰芝一家骂个狗血喷头,面上却免强挤了个笑:“这里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家里你嫂里还等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