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航站楼。
过了进航站楼的安检后,顾横北找到了航空公司所在的机票办理柜台。
把护照递给柜台服务人员,将要托运的箱子放在了一旁。
换好登机牌后,顾横北看到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苏君里,便走了过去。
苏君里早已换好登机牌,两人一起往安检口走去。
“哎,你说医院为什么让咱们俩去啊?这么好的机会,就算咱们是重点培养对象,可是总觉得有点儿说不通啊?其他参加会议的都是些耳熟能详的专家。”排队等着过安检,苏君里开始跟顾横北闲聊。
顾横北随意地举了举手里暗红色的护照,回答道:“估计医院临时知道的,准备时间不多,没时间办签证,就咱们两个办过申根签,还没到期。”
苏君里这才明白过来,悲伤地叹了口气:“我原来还想着是因为咱俩表现太优异了来着。”
顾横北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笑了一下:“应该也有这份原因在里面。”
队伍走得很快,轮到他们时,顾横北先走了过去,将护照和登机牌一起递了上去。
等边检警察核对好身份、盖上了章后,顾横北结果护照和登机牌,向着里面的安检处走去。
苏君里紧随其后。
过了安检,离登机还有将近一个小时。
两人先是走到登机口,然后找了个登机口附近的咖啡厅,坐了下来。
顾横北拿出电脑,准备再研究一下资料。
苏君里要了两杯拿铁,转头看见顾横北又开始忙活起来,笑着道:“这儿没有红标瑰夏,你就将就一下吧。”
顾横北点了点头,眼睛仍然注视着电脑屏幕。
顾横北这些年一直从白倾妤那里要瑰夏,说其他的喝不惯,白倾妤心疼得要命,十分不舍自己的宝贝就这样给其他人。
只有顾横北知道,那是留存在记忆中的美好味道。
而那份味道里,有她。
一小时后,机场广播里传来了提醒登机的声音。
顾横北收好电脑,和苏君里一起走向登机口。
临上飞机前,顾横北转头问了苏君里一句:
“她是不是去了巴黎?”
苏君里沉默了一瞬,随即道:“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去了国外。”
“我们都不知道,她和陈少衍走了以后都再没有一点消息了,宋阿姨也是。除了他们三个人知道自己在哪儿,没有人知道,他们没有跟任何人说。”
顾横北没有再说话。
他潜意识里觉得,陈白水不会去巴黎那种拥挤杂乱的城市。
她应该会选一个清静宜人的地方,那是她喜欢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预感。
——她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坐上飞机后,又过了半个小时,飞机才起飞。
起飞后,顾横北拉下遮光板,将座椅往后调了调,合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顾横北和苏君里基本都在休息。
等到了巴黎后,两人简单收拾好随身行李,下了飞机。
入境、取行李,这才联系前来接机的人。
人是医院给安排的,比两人小几岁,姓朱,负责他们这十天以来的所有行程事物。
虽说交流会是开三天,可是医院非常慷慨地给了他们两周的假期,两人决定在法国待十天,等回国后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