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明早趁天没亮再回客栈。”
云觞看他说的一脸坦荡,到觉得自己小气了,于是二人接力登上高墙,轻轻松松攀上二楼的窗台,正巧这间屋子里没人,于是便撬开窗户跳进去。
曲烽将窗户重新关上,云觞到门口,发现门没锁,只是轻轻掩上,看来是没人定这间房。
风月馆里的规矩,门朝里锁就代表有客人在,绝对不能打扰,门朝外锁代表屋子被人定下了,不方便进。随时可以使用的房间都是虚掩着的,有时客人太多,空房不够,如果没有预定,就得在外面等着。
云觞借着门缝朝外看,意外的发现这是一栋南风馆,而且生意不错,到处都是小倌和嫖客,他现在打开门走出去也不会引人注意,于是示意曲烽藏起来,自己开门来到走廊上,对一旁转圈伺候的龟公打了个响指,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龟公不比老鸨眼光毒辣,况且楼里这么多客人,他不会知道云觞不是走正门进来的,瞧见云觞这一身贵气打扮,忙颠颠的跑过来,“这位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云觞轻咳一声,随手整理了一下衣领,“本公子有点累了,就在这屋里歇一歇,别来烦我。”
说着随手摸出一块儿银锭子朝龟公扔过去,龟公一脸惊喜的接住,忙去端了盘茶水和点心送进屋,接着点头哈腰的关门出去。
云觞随即将门锁上。
躲在床后的曲烽也走出来。
云觞在南风馆待的次数多了,可往日都是和狐朋狗友来寻欢作乐,和自己心上人来这种地方倒是破天荒头一遭,见外面天色越来越晚,有些不自然的指了指床铺道:“快,快休息吧,明天要早起是吧。”
曲烽点点头,却没马上脱衣服,只是来回打量屋子和窗外周遭的环境。
云觞知道他是为了以防万一,于是自己先坐到床上,轻轻出口气,开始快速解腰带脱衣服。
赶紧睡赶紧睡!睡了就不尴尬了!
等曲烽确定周遭没有异常,关上窗走过来,云觞已经整个人滚上床,将脸蒙进被子里,露出眼睛看曲烽解腰带。
似乎……越是不想尴尬,就越要尴尬一样。
曲烽刚把外衣脱到一半,隔壁房间忽然传来撞开门的声音,然后就隐约听见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小倌的调笑声。
接着,隔壁也锁了门。
云觞尴尬的闭了闭眼,心知接下来是什么,就猛地伸手去拽曲烽的袖子,要他别听了快点脱衣服上床睡觉,赶紧睡着就听不见声音了。
可曲烽不知南风馆是什么地方,只当是普通青楼,还带了一丝提防去听隔壁的动静,结果被云觞用力拽了一个趔趄,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床上。
曲烽不接的看他,顺手把外衣脱掉,“怎么了?”
云觞急忙道:“快脱衣服睡觉!”
曲烽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话的脱鞋上床,为防夜半生变,他只脱了外衣就躺进被窝里,接着习惯性的把云觞搂过来,云觞这时候都不忘抬头要亲,曲烽微微一笑,低下头准备亲一下他的额头。
结果唇还没印上,隔壁忽然就响起一声高亢又急促的呻|吟,似乎还带了点痛苦。
云觞:“……”
曲烽:“……”
云觞的脸,再次一点点开始变红。
曲烽的唇在他额头上方僵了一会儿,莫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