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不了现状的云觞,红着脸扯他的衣服:“刚才那轮不算行不行,我可以自己脱裤子!”
曲烽失笑,俯下身,手抚上云觞发烫的脸蛋,低头温柔的吻上他的唇。
我也许暂时无法回应你整整十七年的感情,但我希望自己可以尽力让这份感情的时间更长的延续下去。
柔软的唇摩挲着自己,云觞微微瑟缩了一下,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大脑,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搂上曲烽宽阔的令人心安的背,尽力压抑胸腔中疯狂跳动的心脏,主动启唇,让他湿软的舌探进来,勾缠住自己的舌头,唇舌吸允舔舐的声音听在耳朵里直让小腹发紧。
“唔……”
云觞有些过于激动,吻着吻着,忽然偏开头,一边喘气,一边红着脸往曲烽怀里藏。
曲烽不解的摸他的头,温柔的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云觞觉得十分丢脸,带着哭腔道:“我感觉自己快尿出来了……”
曲烽一愣,瞬间失笑。
一室的旖旎气氛都被云觞这股该死的尿意给驱的烟消云散。
云觞羞愤欲死。
然后一晚上过去,到两个人趁凌晨时分返回下榻的客栈时,云觞的脸都还是红红的。
曲烽轻笑着捏捏他的脸,自己先撬开窗户跳进来,见屋里没有别人来过的痕迹后,再把云觞拉进来。
曲烽将窗户关上,道:“那人没来过,我去他二人房里看看,你先休息吧。”
云觞低着头猛然扑向床铺,用被子将自己重新裹成一个粽子。
曲烽笑着摇头,到齐爽和柳容的房间外,轻轻挑开窗户朝里看了看,见没有异状,这才放下心来,回屋搂着云觞又补了个回笼觉。
于是第二天刚起床就看到曲烽的齐爽吓了一跳:“我去,你哪儿冒出来的?你们昨晚不是没回来吗?”
曲烽端着早餐走过来,问道:“昨天有陌生人到这儿来问吗?”
齐爽想了想,摇头:“没有吧,我一直都在屋里,没见有人来。”
曲烽点点头,将早餐端进房内,齐爽也跟进来,见云觞缩在被窝里不肯起,就过去拧他耳朵:“说!你们昨晚干嘛去了!”
云觞在被窝里哼哼唧唧:“开房去了。”
齐爽没想到他立刻就招,被噎了一下,忙凑过去低声问:“吃到嘴里了?”
云觞立刻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起来,窃笑。
齐爽有些惊讶:“真吃到嘴里了?”
为了避免这个花间老手笑话自己,云觞只是笑不肯说话,就让他猜去。
可惜齐爽对自己这个发小在曲烽面前那外强中干的怂样实在是太了解了,问了两句见他想吊自己胃口,立刻就反应过来,隔着被子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装什么啊,吓我一跳以为你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