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几年也不是难事,您说是吧?”
“成。不过你们要先还我们五万,算是你的诚意。否则,我们哥几个不好过年,你就更加别想过好年了。”
万幸这不是高利贷,拖延一点时间并不吃亏,虽然利息稍微贵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一个个地打电话借钱,可这大过年的,借钱实在难以开口。他思来想去,只打给了几个人,各自借了几千,凑到两万。他把打工赚的钱也全部拿出来,也不过才一万多。
母亲流着泪,硬是把以后给儿媳妇留的玉手镯也当了,好在当铺老板也是他们这一个地方的人,没有趁机压价,好歹凑出一万。
曾向西算来算去,还是差八千,这个钱实在是凑不出来。他想了一个晚上,终究还是给齐衡打电话。
“向西?”齐衡猛然坐起,本以为他不会主动给自己电话,可现在看来,事情没有他想得那么糟糕。他满心欢喜,嘴角刚要翘起,就被电话里的话压了下去。
“钱的事情没问题,你给我账户,我马上找银行给你汇钱。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告诉我好吗?”他虽然不够了解曾向西,但以自己的观察,他没有极度困难是绝对不可能开这个口,还是在大过年的时候。
“不如还是算了。对不起,打扰了。”曾向西没等他说完,已经挂断了电话。
齐衡回拨过去,立刻就被挂断,不死心反复拨打,最后直接关机。他猛然拍了拍自己大腿,真是太蠢了,这种时候逼他有什么用?受伤的腿顿时传来一阵剧痛,让他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
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他马上找到叶安的号码,拨了过去:“你快给曾向西的几个室友打电话,问问他们他是不是向他们借钱。”
叶安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表哥,你现在在哪呢?为什么我去你家找你,你不在啊?邻居说你半个月都没回来了,之前为什么骗我?现在大过年的,还是半夜,你让我打电话问人家这种事,不太好吧?”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自己打电话就是,你把他们号码发我。”齐衡着急得跳脚,无奈现在他只能乖乖躺着。如果不是腿伤,他真想马上买票去曾向西的老家。
“你别着急,我马上打就是了。你和他们又不熟,忽然打电话过去问这种事,人家以为你不怀好意呢。我过会儿回你电话就是了。”
叶安挂掉了电话,显然已经开始去挨个打听。短短的二十分钟,齐衡觉得非常漫长,他开始回想自己的存款,到底有多少,不知道能不能帮到曾向西。他只说借八千,但凭着直觉,可以肯定绝对不只这个数。平时父母都是按时打钱过来,他也懒得去算。现在脚上有伤,没办法去银行挨个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不下百万吧。毕竟父母大方,家道殷实,而他并不是挥霍无度的人。
“表哥,我问过了,他三个室友,小白一向哭穷,说没接到他电话。林宾借了他三千,还有一个脾气超臭的焦学进,虽然是他室友但一直住在校外。全系只有曾向西和他能说上话,我打了也不接。不过那家伙是个款爷,要借应该能借到不少。我们系里面,除了室友之外,他和别人的关系都没有熟到借钱的地步。不过他在法律系有一个关系很奇怪的朋友,叫阮奕。我没有他电话,所以也不知道有没有借钱。”
齐衡顾不得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