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什么,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个用法。
在吴匪穿衣戴卫生巾的功夫,武柏不但已经把被弄湿的自己打理干净,并且浴室也已经归置整洁,等吴匪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武柏已经拿着一套干净的睡衣和吹风机等在门口了。
将睡衣交给吴匪,在吴匪穿衣服的时候,武柏已经开始给他吹头发。一边吹,武柏还不忘一边叮嘱道,“你月经期间头皮一定要保持干燥,不然容易肚子疼。”说到肚子疼,武柏突然就想到,“你以前每次来都肚子疼吗?”
小五居然在跟他讨论妇科问题?吴匪简直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所以他的头一直都垂得低低的。“以前疼过。”当然对于小五的问题,他还是有问必答,吴匪没忘记,他没有拒答的权利。
以前疼过?这话很值得推敲。对于一向知道怎么拿话绕人的小五,吴匪这种说法显然不能让小五满意。“以前疼过?是以前每次都疼,后来不疼了;还是每次都不疼,只是以前有疼过那么几次?”
吴匪之前就已经领教过,武柏如果难缠起来就不是普通的难缠,如果他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会永无休止地跟你周旋下去,所以吴匪轻易投降,“以前每次都疼,后来不疼了。”
“但是现在又开始疼了?”小五很会抓重点。
“已经……不怎么疼了。”吴匪说的是实话,却不完全是实话。洗了个热水澡,把周身的汗渍和冰凉都洗掉的吴匪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但是随着离开浴室周围的温度回归常温,他的身体之前在浴室集聚的热量也在流失,随着体温的慢慢下降,吴匪的肚子已经又开始隐隐有越来越疼的趋势。
武柏又不是吴匪肚子里的蛔虫,这种言论的真假他自然无法判断,尤其他现在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你这次肚子疼,是不是因为之前几个月睡地板冻到了?”
吴匪没想到武柏居然这么敏锐和周到,居然能猜准事实的真相,只是惊讶之余,吴匪却不会轻易承认,仿佛承认了,他就认输了似的。“也许吧!”所以吴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而且即便他给出这种答案,小五也不能说他什么,因为他虽然长着女性的性器官,但毕竟不是妇科大夫,就算他是妇科大夫,那种绝对的结论也没人能下,谁也不能肯定的说他肚子疼就是睡地板睡的,顶多也不过就是说受凉肯定对身体不好。而吴匪之所以能肯定,是因为他以前睡公园、睡马路、睡下水道的那些日子里,每次来月经他都会疼的死去活来,直到进了楚氏,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直到被调到楚毅身边后,由于常年跟在楚毅身后冷不到、冻不着,加上终于有了点富裕钱肯给自己在特殊的日子里买上几片痛经贴保暖,他才算终于告别了这种疼痛。只是没想到才睡了几个月的木地板,这种痛便又寻了回来。
武柏看吴匪说的虽然模棱两可,但神情间却颇有几分笃定,便知道他没跟自己说实话。他不信任他,也不依赖他!了然了这一点的武柏露出一个苦笑。是啊,他原本也不值得信任和依赖,他原本就是个不可信也靠不住的人!
“走吧,睡觉了。”武柏给吴匪吹好头发,收好吹风机,牵起吴匪,却是将人领到了自己的床铺旁。
吴匪有点茫然的看向武柏。武柏将吴匪摁进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