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种情况下,还生生让武柏给舔射了,可想而知武柏的口活儿还是很厉害的。只是到来练习的时候,武柏从来不用真家伙,他每次都用手指。
这次武柏肯在私人时间里碰他本身就已经大大超出吴匪的预期和理解范围了,这还加上了口活儿。其实如果刚刚武柏就那么不管不顾的一直野蛮做到结束,吴匪反倒还能释怀,不过是一次私人时间里的调教罢了。可是武柏没有,武柏自从发现吴匪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耐疼之后,对他的碰触甚至可以堪称是温柔怜惜的。吴匪分身不断充血的同时,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了!
武柏其实也没想到自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武柏怕血,或者确切的应该说,他厌恶血腥味,那会让他想起过去,甚至觉得自己无时不刻不是一身血污,肮脏而恶臭!只是这一点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所以武柏平日就是把他带的调教得再狠,也是不会让自己的受伤出血的,这一点也正是他在店里受们欢迎的其中一个关键原因,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原本武柏俯下身去,扒开吴匪内裤的瞬间,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传来,武柏以为自己瞬间就会萎了,即使还能顾及吴匪的感受给他做完全套口活儿,他也不认为自己还会有“性”致。可是武柏低估了吴匪对他的影响力,当吴匪在他掌心下的大腿根不断颤抖,不时溢出压抑的哼咛,甚至后来吴匪的腰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轻摆的时候,武柏恨不得立时化身野兽,直接把自己滚烫的“铁杵”捅进吴匪的身体里。
好在武柏的自制力一向比较好,但也只是比较好而已,他还到不了顾风那种堪称性冷淡的地步。所以当吴匪终于在他嘴里泄出来的时候,武柏连给吴匪缓一缓的时间都没有,便直接把人翻转了过去,然后含着吴匪液体的舌尖就直接在他双手拇指的帮助下顶进了吴匪的后穴。
“唔……嗯……”吴匪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一阵狠猛的颤抖。脏!他想如是说,可才稍稍松了松牙根,淫媚的呻吟声便已经从紧闭的双唇中泄了出来,所以吴匪不敢再试图讲话,只能狠狠地将被角塞满口腔咬住。只是眼泪却是再难抑制地翻涌了出来。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来月经来了这么多年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刚刚一直是仰着躺的,又没有带卫生棉条,而只是在内裤上铺了卫生巾,血液是往下流的,前面的男根可能还好,沾染不到什么血液,可是后半身一定早就血污成了一片,可武柏竟然……
武柏其实闻见了,对血腥味极其敏感的他不仅仅是闻见了,当舌尖上的铁锈味道在唇舌间散播开来的时候,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许多了,眼前一片猩红,身体叫嚣到疼痛的地步。武柏将舌根下含着的吴匪的液体全部送进吴匪的后穴后,仍不断舔吻着吴匪含苞待放的地方,两根手指更是不耐地反复进出,直到将吴匪的后穴揉弄到足够松软,武柏直接将自己烙铁似的家伙一贯到底。
“哈……”和武柏满足的叹息声同时响起的,是吴匪终于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哽咽声,“会……弄上血……”
武柏明白吴匪的意思,他是怕弄得到处都是血,毕竟之前吴匪就是为了这个理由,才自己在马桶上坐了大半个晚上。但武柏只是一边狠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