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好好照顾他就对了。”夜昙补了一句后,把武柏推进了屋,“这几天你就好好照顾他,我会把你除了调教以外的所有其他事情都安排好,你就不用操心了,还有,吴匪就交给你了,他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你可得把他给我照顾好了,要有个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说完,夜昙还冲坐在床上呆呆看他的吴匪眨了眨眼,这才拽着温日鸥走了。
谁也没有料到,吴匪这一病,竟足足病了半个月,不但错过了武柏原定的他们的公开表演,甚至也一路病过了经期。开始是高烧,后来是低烧,原本温度降到375以下后,吴匪就当自己没事人了,可武柏不干,还是给他当重病号般养着。吴匪这些年也没让人这么伺候、这么宠着过,吃饭喝水有人喂,上个厕所都是打横抱着去,偶尔躺的乏了起身在屋里散散步,还让武柏给裹成一个粽子,生怕他受凉一点,闷了武柏给他念书听,恨不得困了都是武柏给哄睡的。
吴匪几次想哭,更多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镜花水月一般,总觉得哪天一睁眼,武柏就会变了个邪横厌恶的模样对自己,更有甚至,也许武柏这个人就是不存在的。所以更多时候,吴匪反而是愣愣地看着武柏发呆。
等到吴匪病好了,几次被夜昙找过的武柏终于开了口,“匪,我们还差店里一场公开表演,是时候该补上了。”
果然武柏还是武柏,无论他多温柔,他都是店里的调教师小五!吴匪垂眸,没什么表情,静静点头。
其实夜昙找小五倒不是为了催他和吴匪公开表演,而是错过了一场公开表演店里客人难免反应绪,顺便看看吴匪的问题怎么解决一下,夜昙原没想着要吴匪真的在这条路上一直走到底,却不想小五居然当真准备开一场没有笼子的公开表演。这吴匪到底不是店里的b,又是武柏在意的人,武柏的这一决定说把夜昙吓到了一点也不为过,可小五却执意如此。
“这是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得知这一消息的夜昙在自己办公室里直转圈,反应显然比吴匪还大!
不能找顾风,顾风太忙,也不能找温柔,温柔看他着急只会心乱而已,没人可以商量之下,夜昙居然找上了远在美国西部的“执事”夫夫。“执事”其实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肚子里远没有那些弯弯绕,没想到反而是和他关系算不上亲厚的“老板”给了夜昙一个说法,“如果不把吴匪也弄脏,恐怕小五是没有那个胆量拉着吴匪万劫不复的。”对于“老板”的这句话,夜昙想了好久。
两天之后,武柏和吴匪的第一场不设隔离的公开表演正式开始!
“怕吗?”临上台前,武柏问吴匪。
吴匪摇头,更寡言了。只是出乎他自己意料的,看着撤了巨大铁笼的舞台,他居然并没有很多担心,反而是笃定小五会在任何情况下保护他的安全。吴匪垂眸,为着自己的安心而感到悲哀!
真正公开表演的时候,紧张的反而是经验丰富的小五,别人或许发现不了,可吴匪却知道,小五无论抚着他还是攥着他的掌心始终是汗湿的,这在以往几乎没有过,那双一直干燥而平稳的手,他以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会永远干燥而平稳下去,可是,武柏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