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派几个,他就使唤人多建了几间屋子。
可那屋子他的好几个相好的已经跟他磨了好几次了,在床上好几次不如他意给他脸子看,他都没妥协,还在犹豫着要留给最喜欢的女人呢,怎么能被郁泉秋抢先了去!
他妈的他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呢!这不是赔本了么!
厂长脸色难看得像是吞了苍蝇,兰善文却看不见似的,继续帮她说,“厂长,郁同志带着孩子不容易,搬到咱们隔壁的话,咱们相互能有个照应,而且如果来治病的人多得话,她还能帮咱们的忙,厂长您说对吗?”
“这……”厂长心里在滴血,为难地说不出话,旁边吴颂竹和李婉莳也在帮腔,你一言我一语的,架不住三个女人这样在耳边聒噪,厂长脸色一沉,叹气挥手道,“好了好了,你带着孩子搬进去吧!快走吧快走吧,我还有事要做呢!”
他妈的可真是晦气,要不是有事求这三个女娃娃,他奶奶的他就是死也不能吃这样的亏啊!
厂长松口了,郁泉秋伶俐地向他道了谢,松了口气,跟着三人走出了厂长办公的屋子。
走着走着,她别别扭扭地看一眼旁边三个女人,轻道,“谢谢
“哎,你可别谢我,要不是兰医师帮忙,我可不会多管闲事。”李婉莳忙摆手道。
吴颂竹也道,“没事儿,都是女人帮一截没什么的,再说,既然善文替你说话了,我作为朋友也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闻言,郁泉秋羞惭地看向兰善文,她之前还对人家冷眼相待呢,这会子她帮了自己可真是打了自己的脸了。
“谢谢。”她轻声对她说道。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兰善文只轻轻笑了笑,对她温和道,“你快回去搬东西吧,迟了,就怕厂长改注意。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来找我们就是了,对了,牧牧的烧退了么?”
“退了。”郁泉秋低声回,“就是说自己还有点头晕,没能下得床。”
“那就好。”兰善文笑说道。眼睛弯成了天边的月牙儿,温柔的面庞好像是中堂上挂的那副观世音活了一样。
☆、第8章
当医师的,就怕病人讳疾忌医,可这病人太大胆了吧,也不怎么好。
和郁泉秋分别以后,她们回了屋子。
没多久李婉莳抱着一大摞稿纸就出去了,说是出去转悠转悠调查民生,不能到这儿一点儿东西都没学到,不然到时候也不好向自己老头交代。
兰善文赶紧把自己带来的剪刀给了她让她防身。
“放心吧。要是那些不怀好意地男人敢过来,我就让他们统统当太监去。”凶神恶煞地说着,李婉莳也不敢怠慢,揣了两个土豆,谨慎地别着剪刀走了。
屋里就只剩下她和吴颂竹,各自在屋里看医书。
没过多久,门忽然被拍得咚咚响。
以为是李婉莳落下什么东西又回来拿了,兰善文忙丢下手里的书去开门。
“这是新来的医师住的屋子吗?”
来人却不是李婉莳,而是个半扎着粗辫子,穿了一件大红的长褂,微微敞开上身的衣襟,长得浓眉大眼的一个年轻女孩子。
“是的。”兰善文点头,奇怪看她,“你是?”
“我是来瞧病的。”女孩子冲她挑衅似的笑笑,嘴唇上挑个大大的弧度,露出自己白花花的牙帮子,“我叫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