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能力评估,得看他们拉拢了多少人。”
攸宁“哦”了声,黑幕嘛,理解理解!
不过,万一选举出来的人能力不足,怀明远作为决策执行人,会是最难做的那一个。
这时候,小然走进来:“怀总,董事们到楼下了。”
怀明远点头,将会议资料交到他手上,和他并肩走出去。
他们一走,攸宁就无事可干了,索性窝在沙发上继续翻会计学的材料。
翻了大半本书,身后的门被推动,她翻坐起来,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了?”
扭头望过去,进来的人却不是怀明远,而是小然。
他走近前,低声报告:“会议上有位姓林的董事心脏病发,怀总送他去医院了。”
“这么严重?”攸宁吓了一跳:“怎么弄的?”
小然捏着眉心,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应该是接受不了选举结果吧。”
说是心脏病发也不准确,当时唱完票,他发现自己以一票之差落败于另一个董事时,整个人晃了两晃。
旁边有人询问,他立即捂住心脏,坚持去医院,应该是企图以这个扰乱会议进程吧。
小然在心里鄙夷着,面上却不显,继续交代:“怀总中午应该赶不回来了,让您不用等他吃饭。”
攸宁应声,送小然出门。
小然出了办公室,没等攸宁关门,他突然回头嘿嘿一笑:“太太,您跟怀总是打算公开了吗?”
公开什么?
攸宁听得云里雾里,疑惑地看向他。
小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俩之前不是隐婚来着吗?我看这些天您和怀总同进同出的,还以为你们打算公开了呢。”
隐婚……她和怀明远的关系已经被误解成这个样子了吗……
“谁说我们结婚了?”攸宁恼羞成怒,瞪大眼睛斥道:“小然,你话太多了!”
门在面前被重重合上,小然困惑地眨了眨眼。
在原地呆愣了半晌,他才喃喃出声:“还在隐婚啊,怪不得不让人说……”
想了想,他将房门拉开一条细缝,往里面丢了句:“您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闻声,攸宁做笔记的手一抖,笔尖不受控制地向前划去,在纸上留下一道痕迹。
她紧盯着那条突兀的黑线许久,直到眼睛酸涩才移开视线,郁闷地躺倒在沙发上。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误会啊?她的形象啊啊啊!
由于这么被迫得来的已婚身份,攸宁郁闷了一个下午,傍晚怀明远来接她时,她都闷闷地不想说话。
怀明远开着车,奇怪地看她一眼:“你怎么了?”
攸宁幽幽叹了口气,把早上的事复述了一遍。
末了,她忿然地拍了下大腿:“小然怎么能误会呢?误会也就算了,还特地转回来说那句话!”
怀明远听她絮絮叨叨地控诉着,弯了弯唇。
卡宴拐入住宅区,他才轻声打断她:“这个身份不好么?”
攸宁顿了顿,咬牙回答:“好什么好!”
闻言,怀明远略蹙了下眉,很快舒展开,语带调侃地问:“不愿意嫁给我?”
攸宁摆摆手:“不是这么说,我自己愿意是一回事,别人强加给我的又是另一回事。”
怀明远笑了笑:“哦,那就是愿意了。”
攸宁怔忪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愿意指的是什么。
她侧过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