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头人洗澡都那么不安分吗。”乌鸦斩了一节竹子,一边撑着,一边跟阿大继续往山里走。
但无论如何,爬了几回阿言也累了,乌鸦也得了机会,终于把他洗刷干净,扛肩上丢到屋里。
乌鸦想着这一炮怎么也得打了,虽然他还是觉着躺床上这个小娘炮不怎么合口味,但既然是阿大帮他约的炮,那硬着头皮也得打完。
岂料他刚把衣服裤子脱了一并爬上床,那小娘炮就睁眼了。
“妈的吓死我,操,你想,你一睁眼,那么大一支玩意怼你面前。我他妈算是很冷静了,只是往后躲而已。要换做前几年我血气方刚那会,我肯定一把将那蘑菇摘下来!”阿言一边剧烈地抖着腿,一边捏着从哥给的第二根烟。
从他的反应来看,那一幕确实给他不小的惊吓,以至于现在说时还很做到底。
“杀猪一样,妈的,真他妈杀猪一样。你听到他叫没有?我觉得他把半个苦山都叫醒了。”乌鸦苦恼地抹了一下眼睛,昨夜的经历也给他不小的打击。
阿言也不知咋了,那玩意刚碰到他大腿根,他就鬼哭狼嚎起来。
或许也是酒精打通了他任督二脉,本来挣扎不起作用的,昨晚一边歇斯底里地嚎,一边没头没脑地胡踢乱踹,最后竟不知道踹中什么玩意,硬是让乌鸦“啊”地一声,从床上翻下去。
乌鸦滚到床边,骂骂咧咧,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可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撞着阿言一回头。
“唉,然后我吐了嘛,”阿言懊恼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吃那么多,喝那么多,又动得那么剧烈,吐了也、也很正常吧。”
“吐了我一脸,操,”乌鸦说,好似还能感觉到倾泻而出、迎面袭来的颗粒感和异物感,使得他又抹了一把脑门,“阿大,这小娘炮真难搞啊,我知道你是好意啊,但、但好像反应有点不合常理啊。”
阿大扭头望着乌鸦,看着他还有一边眼睛肿了一圈,指了指,问,那这个怎么搞的。
“那我吐了他,肯定要让他走开,因为我还要吐啊。”阿言无辜地说。
“他踹的,按他的说法,他是要我闪开,以免第二场他再吐我头上。”乌鸦悲伤地道。
阿大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乌鸦,最终用力地拥抱了他。
“这一炮打得辛苦了。”阿大深沉地道。
第31章第31章
从哥听罢阿言的叙述,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觉得阿大和乌鸦绝对不是因为他和阿言长得好看才收他们的,虽然他们是白一点,嫩一点,看起来好欺负一点,但对于阿言这种“疯起来连自己都打”的类型,乌鸦也没有抽刀拔枪,只是多踹了他屁股几脚——这是某种程度上的忍让和妥协。
而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待遇,从哥只能向一个他十分不待见又不得不去见的人一问究竟——那就是他的堂哥山鸡。
从哥是在中午过后找到山鸡的,在不需要锁着铁链时,他还是能在村寨里走走转转。
西头寨的住民聚集得比较紧凑,要抓个年轻人问那只山鸡住哪里并不难。
虽然那些人大部分不会讲通用语,但从哥用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