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起作用了还是鱼郎自己克服了害怕之心,恐惧的心理渐渐淡去,朱弦骤觉身上束缚一松,僵硬的肌肉骨骼终于可以动作。
两只恶犬如风驰电掣,已近在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朱弦一个错步,动作灵活地避开恶犬凶猛的一扑,随即撒腿就跑向谢显他们,边跑还不忘凄惨地叫道:“哥哥救我!”她也不跑直线,忽左忽右地不断调着路线,看似杂乱无章,却每每于间不容发间甩脱猎犬的凶猛的扑击。
谢显几个原还在嗤笑着作壁上观,却见朱弦几个转折下来,被绕得晕头转向的恶犬刹不住车,蓦地直直向人群扑来。
孩子们顿时失声惊呼,四散开去,乱成一团。趁着一片混乱,朱弦身形一转,脚底抹油,向远处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的疑问在三穿中应该会得到部分解答吧o(n_n)o
感谢小天使“枫叶飘飘”,“秦政”,“黎晓”,“初七是个大晴天”,还有两位数字君(数字id的在后台显示名字是空白的)灌溉营养液,感谢小天使“将央”,一下子70瓶,开心,么么哒么么哒~
第39章内息
眼见鱼郎小小的身影越跑越远,也不知是谁喊了声:“别让他去告状!”几个孩子反应过来,指挥着小厮追了过来。至于猎犬,许继祖再大胆也不敢放了它们在宅中乱跑。
朱弦专捡荒僻处钻,跑得飞快。也不知跑了多久,后面追兵的声音渐渐远去,前面出现了一个小阁楼,她侧耳听了听,确认里面没人,推门躲了进去。
里面的情景入眼,朱弦不由“咦”了一声。
屋子里窗明几净,布置清雅,临窗的罗汉榻上铺着大红猩猩毡坐褥,随意摆着三四个半新不旧的弹墨靠枕;炕几上,雨过天青的细颈双耳瓶供着一枝鲜艳欲滴的红杏,旁边放了一盘黄澄澄、水灵灵的枇杷;下首则支着琴桌,摆放着一架素面七弦琴。
这地方一看就是常常有人过来的,也不知是谁,选了这么个荒僻的地方布置,怎么这会儿一个人都看不见?
她跑得气喘吁吁,嗓子眼干渴得几乎冒烟,顾不得细思,爬到罗汉榻上坐了下来,顺手拿了一个枇杷开啃。
“这枇杷……”鱼郎期期艾艾的声音响起。
“怎么?”她挑眉问。
鱼郎顿了顿,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很好,有进步,总算没有“偷吃,偷吃”地喊着了。
她连吃了两个枇杷,觉得嗓子眼好受了些,才开口问鱼郎道:“这是哪里,你可知,还在你家中吗?”
鱼郎答道:“是在我家中,可我从没到过这个地方,我也不知是哪里。”
朱弦也就随口一问,见鱼郎不知,也不纠结,转而问起自己最关心的话题:“鱼郎,你的大名可是一个冕字?”
鱼郎惊讶:“你怎么知道?”
原来谢冕真没骗她,他的小名果然是鱼郎。自己居然真的变成了小时候的谢冕。朱弦的心里不由有些复杂与古怪: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际遇呢?不过小时候的谢冕可比长大后的他听话可爱多了。
“你打听过我!”鱼郎没有得到她的回答,自顾自地下了结论,肯定地道,“虽然一别就是两年,其实你也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声音中透出欢喜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