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他这会子离了正房,只怕明天天一亮,整个敬伯府都知道两个人闹不和了。
她的脑子一下子清明起来:没错,她是为了维护小五房的体面,才不是不忍心他一个人生闷气,舍不得他走呢。
见她还是不放手,谢冕心中叹了一口气,伸手落到她腕上,欲要发力掰开。
她咬了咬唇,另一条臂膀也伸了出来,双臂柔软,直接环绕上他劲瘦的腰身,身子半抬起,脸颊贴上他的小腹蹭了蹭,软软地道:“鱼郎,别走。”
那一声“鱼郎”又软又甜,仿佛挠到了心底最痒之处,谢冕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握住她腕的手动作顿住,目光晦暗地看向仅着寝衣,缠绕住他、抵近他最敏感之处的的俏人儿。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朱弦毫无所觉。她贴了他一会儿,见他没反应,缓缓抬头看向他,却只看到忽然放大的俊脸。她睁大眼睛,天旋地转间,她已被他压在身下,牢牢锁住,薄薄的红唇凶猛地覆了上来。
不同于上一次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来势汹汹,与她的朱唇重重碰上,趁她痛呼,灵巧的舌已撬开她的唇齿,钻了进去,凶猛地扫荡起来。
朱弦倒吸一口凉气,才吸到一半,柔软的舌被他强硬地勾住,反复缠绕吸吮,用力得几乎让她生疼。
他怎么忽然间这么粗暴!
她眉尖微蹙,想说话,红唇却被他死死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呜”的声响;想退让,身下是床铺,身周是他密密的禁锢,根本无处可逃;想推拒,气力却没有恢复。头脑昏昏沉沉的,无法反抗,他的进攻却越发。
他的吻越发,却忽然有一双手伸过来,挡住她的视线。耳边响起谢冕沙哑得厉害的嗓音:“乖,太晚了,快睡吧。”
刚刚他那是在做什么,现在让她睡?她不甘心,想要拿开他的手。他索性一缕指风打出去,将灯火灭了。
帐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他为她盖好被子,自己远远地躺在另一边,如避洪水猛兽。
许久没有新的动静,只能听到他粗重混乱的呼吸声慢慢平复下去。朱弦翻了个身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