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杜震寰恼了:“你这老儿,这许多年不见,还是这般不近人情。”
郑时哼道:“你这老儿,这许多年不见,还是这般不讲规矩。”
杜震寰抬高了嗓门:“你那些破规矩有什么好讲的!”
郑时冷声道:“不守我的规矩还想我出手帮你看病,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两个人乌眼鸡似地互瞪着,又吵了起来。
这两人!朱弦听得头疼,悄悄扯了扯花月容的袖子道:“小姐姐,郑先生看病究竟有什么规矩?”
花月容也一脸牙痛的表情,悄悄告诉他道:“郑神医有三不医,为富不仁者不医,倒行逆施者不医,还有一条,不合眼缘者不医。”
朱弦:“……”前两条还好说,这最后一条,简直是想拒绝就拒绝的最好借口,难怪杜震寰跳脚。
朱弦想了想,借口解手出了破庙。
外面天已全黑,朱弦特意走到较远的树林中,确认破庙中人都不可能听到她声音了,这才压低声音开口道:“鱼郎。”
鱼郎立刻答应道:“我在。”
朱弦问:“你想不想扬眉吐气?”
鱼郎道:“当然想。”
朱弦道:“眼下有一个机会,你可以拜那位杜老为师。杜老曾是禁军总教头,归隐多年,武艺高强,你若能成为他的入门弟子,大有裨益。你可愿意?”
鱼郎立刻道:“只要念念觉得好就可以了。反□□念也不会害我。”
朱弦默然,心中有些复杂:没想到鱼郎对她竟这般信任。只是,毕竟是为他的人生做选择,她总要尊重他的意见,不能擅自决定。而且现实中,她并未听说谢冕有一个师父,也不知是拜师之事没成还是没有张扬,或者,是不是说明,其实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不一定全是真实的?不管怎样,她要试一试才知道。
朱弦回到破庙时,那两人还在斗嘴斗得不亦乐乎,朱弦插进去道:“那个,郑先生,你就帮这位杜老伯看病吧。”
两人的争吵声戛然而止,齐齐看向朱弦。
朱弦圆睁着一对凤眼,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你不是答应我可以帮人看病一次吗?那就帮这位杜老伯看了吧。”
郑时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她一番:“你确定要把这次机会给了他?以后你自己或是家里人有事老夫可未必再会给你们看病。”
朱弦点头,笑眯眯地看向杜震寰道:“我确定。这位是可我未来的师父,孝敬他岂不是应该的?”
在场众人:……这谁啊,好不要脸,有这么乱认师父的吗?
郑时和杜震寰都是目瞪口呆,朱弦依旧是一副天真的表情:“你们刚刚是不是说过这位杜老先生放出话来,只要有人能请动郑先生帮他看病,他就会收人做弟子吗?”
杜震寰反应过来,点头道:“没错,我是这么说过。不过,小家伙,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朱弦摇了摇头。
郑时也反应过来了,皱眉道:“你不知道他做什么还敢乱认师父?”
朱弦眨了眨眼,露出落寞的表情:“反正我也无家可归啦,有了师父就可以跟着师父了,师父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花月容在一边惊讶道:“小弟弟,你怎么会无家可归?”
朱弦的眼中泛起了泪花:“他们,他们冤枉我!反正他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