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腔调。
陆时又退了两步,坚决道,“你再过来,我就走了。”
“行行行行,不来不来了。”沈珺妥协,本能地靠近了一步,但看着陆时那法不容情的眼神,又后退一步到原来的地方。
看着她那一脸不满的样子,陆时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早上因为喉咙疼痛而产生的不适感也减轻了。但因为口罩的遮挡,沈珺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仿佛想到了什么,沈珺脸上的不满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含笑的眼睛,她说,“陆时,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很像一个登徒子和一个小娘子。”
陆时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还是固执地拒绝承认,“不像。”
“怎么不像啊,你看,我上前一步,”说着话就真的上前了一步,而像条件反射一般,陆时往后退了一步,沈珺指着他的脚说,“你就后退了一步,多像啊,陆小娘子。”
被称为“小娘子”的陆时:……站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仿佛整条腿都不是他自己的了。可能是伤了他大男人的自尊心,他板着一张脸不理她,不过这招对沈珺没有用,因为心大如沈珺,压根没有注意到他情态的变化。
她从背上拿下书包,顺势放到了地上,自己也蹲下去,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塑料袋,在里面翻找了一番,掏出一个盒子,伸手递向陆时,还安抚道,“你可别退了啊,我不过来。这是润喉的糖浆,你拿去润润嗓子。”
陆时没有问沈珺为什么包里随身带着药,大概就是所谓的久病成医。他没跟她客气,伸手就接过了,还道了句谢。
沈珺整理好书包,重新背起来,对陆时说,“陆时,你要快点好起来,不然我们每天都得保持一条马六甲海峡的距离。”
陆时闻言瞄了瞄他们中间相隔的一小块缝隙。
……
那次的考试,陆时因为精神不济,看错了一道题目,让一直紧随其后的徐成烨赶超了一分。徐成烨一拿到成绩条,就上她做不到与他感同身受。
看着沈珺一副欲言又止,马上就要憋坏的表情,陆时难得主动问了一句,“你有话要说吗?”隔着口罩,声音闷闷的。
“陆时,”沈珺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今天看到老徐的成绩条,总分第一,所以是我影响到你了吗?”
沈珺很少会有这样一副小心翼翼又可怜巴巴的情态,陆时马上否认了她的说法,“当然不是,是因为感冒啊。”
“真的吗?”
陆时郑重地点了一下头,以加深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本来以为沈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