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愣,但他不依不饶道:“那你就是承认,她与众不同了。”
从梁见空放过许轻言那一天起,许轻言就是与众不同的,当时阿豹就已经知道了。
可是,暗地里知道和被人放到明面上,会有很大的差异,尤其是梁见空对许轻言的态度暗晦不明的情况下,阿豹其实隐隐猜测梁见空是起过杀心的,应该起过吧,他竟是有点不确定了。
“那就听听许医生的怎么说吧,我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
梁见空把问题抛给了许轻言。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了原本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质身上。
其实木子社的弟兄起初都不太明白,这个日本人不知从哪抓来个女人就敢大开杀戒,这女人什么人啊,跟他们木子社鸟个关系啊,可现在,好像,真有那么点关系,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许轻言没有轻易开口,她想从梁见空的眼中读出点什么,可惜,这个人不会泄露任何心思。但就她现在的处境以及梁见空刚才的反应,显然,这个男人不希望跟她扯上关系,就如同最开始那样,剁了她的手指,他眉毛都不会动一下。
如果说无关,那么她可能就是龙崎手上一张无用的牌,反正梁见空也不会管她死活。
但如果说有关……她怕不等龙崎动手,梁见空会先杀了她。
许轻言在短短数秒间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在别人眼里,她只是因为被惊吓而短暂失去语言能力的可怜女人。
梁见空好心安慰道:“许医生,别怕,有话就说吧,如果你死了,我会替你收尸的。”
许轻言:“……”
阿豹:“……”
王玦:“……”
全场:“……”
真的如梁见空所说的那般,许轻言的死活他一点都不在乎吗?
许轻言没那么大脸,觉得自己在梁见空心里有特殊地位,她试着开口,但她的喉咙因为刚才被龙崎掐住,每说一个字都是撕扯般的疼痛。
她嘶哑着嗓音说:“龙崎先生,算了吧,我们是斗不过他们的。”
此言一出,还在各种猜的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许轻言紧接着道:“你的计谋已经被识破,而且,东西也已经转移,梁见空根本不会因为我受人牵制。”
“你胡说什么!”龙崎的深沉脸终于被打破了,他扯住许轻言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眯起眼厉声道,“你这个贱人,从我这里盗走了东西,还敢反咬一口。”
他说的是日语,但大家都能猜出来。情景来了个翻转,梁见空忍不住要吹口哨了,就连阿豹也是一副“什么鬼”的表情。
许轻言看到梁见空的笑意就知道,她赌对了一把。
于是,她再接再厉:“你让我演这出戏,无非是想出师有名,可是,我不想死在这里。”
“我不会让你死的。”梁见空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情颇为愉悦道,“你可是我重要的证人。”
龙崎的面色已是相当可怕,要不是他的枪在混斗中跌落,现在他早已一枪解决了许轻言。
程然说过,许轻言是一颗重要的棋子,还是一颗很好的,什么都不知情的棋子。她沉默寡言,深居简出,对他们的事一概不清楚,如果突然被抓起来,她一定会反抗,一旦她反抗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或者向梁见空求助,那么,梁见空哪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