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神情懒散地就跟着,手上夹着烟,偶尔吸上一口。
许轻言知道他在外面也有帮朋友,但她不爱管他这些破事,也相信他有分寸。
但他今天突然这般出现在她面前,边上还站着她母亲,许轻言心里忽然烧起一把火。
她父母那时候已经知道沈月初,这么个男生,以前还是一个院子的,现在一天到晚追着自家女儿,能不知道吗。
但毕竟沈月初救过许轻言,许轻言对沈月初的描述也仅限于学习成绩不好,而且她自己也表示没跟他有过多来往,她的成绩也一如既往的好,准点上课,按时回家,没错挑,父母是很相信她的自控力的。所以,这件事上也没再过多指责,就让她离沈月初远点,别被带坏了。
沈月初也看到了他们,但这小子也聪明,装作跟人聊天,很自然地从他们面前走过。
许妈妈皱起眉头,问道:“走在最后面的那个是不是追你的那个沈月初啊?”
“没看清,看着不像。”
“我看是他。”
“不像,他不抽烟。”
“唉,这个男生不学好,抽烟不是分分钟的事。”
“妈,吃饭去了。”
许轻言把老妈拉进了饭店,可就这一晚,老妈无数次暗示她,最后关头,要把牢,别分心。
第二天,许轻言把沈月初叫出来,两个人到常去的奶茶店面对面坐着。
沈月初见势不妙,立马主动坦白:“昨天难得跟朋友打个球,他们硬塞了我一根烟,我就抽了一口。”
许轻言最讨厌这种流氓气的东西,沈月初也从不在她面前污了她的眼。
许轻言却说:“沈月初,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高考志愿想好了吗,这次模拟考得了几分?”
“我能得几分你还不清楚?”沈月初趴在桌上懒懒地抓了抓短发,“喝什么?”
“我跟你说话呢,坐直了。”
沈月初立马挺直后背,但不一会儿就软下来。
“你不用担心我,我有打算,以后不会让你饿着。”
“没有你,我也不会饿着。”许轻言压着火气,“你有打算,什么打算?以后我演出完了,去宵夜,你给我端盘子?”
沈月初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他昨天睡得晚,整个人没精神:“许轻言,我们能不这么说话吗?”
“不能。”
“好好好,我不对,我不该抽那该死的烟,真的只有一下……”
许轻言薄怒:“我管你抽不抽烟,你抽死了都与我无关。”
沈月初立马服软:“我知道你生气,好了,不抽了。”
许轻言突然一头栽进去。”
沈月初眉头一挑:“你是说我的感情虚无缥缈?”
“是,我们还小,还能玩几年,但我不想玩,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坐在这里跟你说这些,我现在看着你都烦。我有理想,我想要在我热爱的事情上干出一番成就。你呢,你父母不在了不是你的错,但你堕落,麻木,对生活玩世不恭,就是你的错。”
许轻言的嘴皮子像是刀片,一刀刀下来,毫不留情。
沈月初已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