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藏在薄料子下面喷张的肌肉轮廓。
“对了,梵哥,这朵白莲花,是你找来的,今天你是不打算赢钱了啊?”
“什么?”
齐了梵没反应过来,经花姐指点,才看到许轻言这个不怎么起眼的人物,许轻言刚扶正眼镜,白着脸回视过来,齐了梵随即几乎是本能地爆了粗口,“我艹,谁说是我带来的?”
“喏,她手里有邀请卡,上面写着你的代号呢。”花姐一开始就觉得许轻言不可能是齐了梵的菜,早就怀疑她手里的邀请卡有诈。
花姐忙把手里的卡片交给齐了梵,暗暗观察着齐了梵的态度。
齐了梵没马上看卡片,而是有些奇怪地看着许轻言,许轻言仿佛被巨型猎犬盯上了,不由自主地呼吸都变轻了。
齐了梵接过卡片粗粗看了眼,挑了挑眉,突然笑了起来:“妈的,又给老子找麻烦。放开她。”
小油子还在亢奋中,冷不丁被下了指令,有些反应不过来:“可这娘们不肯……”
齐了梵挑起眉头,没有多言,小油子却吓得立刻立马松开许轻言。
花姐一脸好奇:“梵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跟你没关系,你去管好那些女人。”齐了梵冲许轻言招招手,“你,跟我走。”
许轻言整了整大衣,顺带调整了下呼吸,她没有马上跟上去,反问道:“去哪里?”
齐了梵手指夹着卡片还给许轻言:“谁给你这卡片的?”
“我也不清楚。”
齐了梵哼笑道:“你就这样跑来了?女人,心够大的。”
他头一回正视起眼前这个女人,素净到发白的瓜子脸,不施粉黛,寡味得他懒得多看一眼,但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让人看了一眼后,有点想看第二眼。
“你知道是谁?”
“知道。问题是,你是谁,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许轻言在这里就是个异类,自带清风正气:“我是谁并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只想找到这个人,把东西交还给他,问几句话,我就走。”
“什么东西?”
许轻言不答,齐了梵也看出她的拒绝,无所谓地笑笑:“走吧。”
那边花姐见怪不怪,觉得许轻言真是一朵奇葩的白莲花,目送走齐了梵,非常干脆地扭头摔上门。
“前面就是了。”
小油子把他们带到一扇深红色浮雕大门前,正欲敲门,齐了梵嫌麻烦似的拽起他的后衣领往后一丢,抬腿就是一脚,门直接被踹开。
“我去,你们这帮混蛋,开荤别开那么快,游戏都还没开始呢!”
齐了梵冲口就朝里头一声吼。
许轻言都不由被他震住。
“我艹,梵哥,老子阳痿找你算账。”里头马上有人怼上齐了梵。
“你不是早废了么,装什么性功能健全,滚一边去,别脏了沙发,给爷爷我让个座。”
许轻言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房间,然而这里面很大,起码有二百平米,但光线很暗,匆匆一扫,男男女女,三三俩俩窝在一起,女的基本上都跟只没穿衣服的八爪章鱼似的吸在男的身上,男的一个个靠在沙发上,握着酒杯,享受怀中香软的肉体,旖旎暧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整个房间。
当许轻言走进来的时候,虽然已有心理建设,可还是整个人都开始僵硬,她避开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可依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