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见空眉梢轻挑,反问,“你说许医生有嫌疑,可她救了我的命。”
“二爷,别被这个女人装出来的一副无害的嘴脸蒙蔽了。”
酒哥裸露着上身,强健的肌肉,无情的伤疤,都充满了攻击性,犹如一头围猎的野兽带着病态的欲望和残暴的眼神,盯着他爪下可怜的小兔儿,
“这里的兄弟一起出生入死过好多次,对大哥和二爷更是忠心耿耿。按理说,我们这次计划周密,就连葵哥、阿梵都不知道,偏偏出了大篓子,有谁是新来的?有谁跟警方有关系?有谁跟程然有联系?”酒哥围着许轻言慢慢踱步,一圈又一圈,“许医生,我们二爷心善,你救过他,他信任你,但是,你倒给我说说,为什么你会突然冒出来救了二爷,为什么要隐瞒你父亲是警察,为什么……在最紧要关头,你会跟程然的车子一起逃离?要不是我正好给你电话,你是不是已经跟着他们远走高飞了?”
酒哥说完,许轻言就深知自己再次陷入了洗不清的泥潭。
所有看她的目光瞬间森然,仿佛只要她回答的稍不留神,就会被这群人生生撕裂。
梁见空支着头,目光沉冷,但没说话,倒是李桐说了句:“许医生,你来解释,如果合理,我们不会为难你,但如果你有一句谎言,我们也只好让你开开眼,看看我们究竟有多少种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梁二爷:随便说说,真不行,我也会帮你兜回来。
许医生:不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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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chapter42
梁见空命令道:“波仔,许轻言的手机,立刻排查。”
“是。”
许轻言预设过今天这样的场景,只不过,来得快了些,看来她低估了这帮社会垃圾的智商。
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寒意而微微发抖,但她在心底不断地给自己加强暗示,明目坦荡,不露畏惧,淡淡道:“酒哥似乎很针对我。”
酒哥粗声道:“我只针对有嫌疑的人。”
许轻言立马应对:“阿豹已经说过,在尼泊尔的时候,我是被他抓去手术的。”
酒哥耻笑道:“是啊,真巧,露出一本医学杂志,引我们上钩。”
“第一,这个杂志我从五年前开始,每期都会买,不信可以查。第二,酒哥这话很有意思,当时那种情况下,如果没有遇到我,你们梁二爷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哪怕是可以安排,你们不应该先谢谢我吗?”
酒哥正想反驳,许轻言却不让他反驳,紧接着道:“第三,我父亲是警察,那是三年前的事了,他已经退休了,怎么,堂堂木子社,连一个退休老公安都怕?至于我要不要说,我倒要反问一句,社里哪条规定成员要在进社前交代祖宗十八代的?你问,我自然答,但要我主动说,我也不傻,我说了,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岂不是自己找死路。第四,我是被程然的人盯上,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控制我,就等于堵死了二爷的一条生路,我好不容易赶来救治,好歹是第二次救了梁二爷,你们现在不去找程然麻烦,反倒怪我,这份智商感人,我也是无可奈何。”
梁见空听后倒是笑了,许轻言平日里话不多,但一开口,就看得出,这个女人绝不是软柿子,学习好,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