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被拆下泡在温水里。他还记得那些不受控制的幻觉,五彩斑斓,如梦似幻,让他失去所有反抗,沉沦在里面,但那绝对不是快乐,当意识恢复清醒时,等待他的只有更加深刻的痛苦与黑暗。
“呦呦呦,瞧你这眼神,真漂亮,我就喜欢别人这样看我。”汪开名一边将药水吸进针管里,一边兴奋地说,“小宝贝,别急啊,我马上就来了,保管你舒舒爽爽,连神仙都不想当。”他推去针管里的空气,满脸笑意地夜向走来:“你看我对你多好啊,还亲自来给你打药,等这小针管里的东西打完后,我再用我这根大针管好好侍候你,怎么样,够带劲吧,一会可别咬得太紧啊!”
“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夜合嘶哑着声音叫道,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狼狈恐惧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一点人性可言,在他眼里,就只有虐待带来的快感。
“杀你?我哪舍得呀,咱们俩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就慢慢享受吧!”汪开铭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把针扎进夜合的静脉。冰冷的药水再次推注进身体里,夜合咬着嘴唇,想要用身体上的痛楚带抵御药效,但这显然是徒劳的,他紧绷的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牙齿松开,鲜血顺着嘴角滴下。意识逐渐模糊,他又看见了那个五彩斑斓的世界,恍惚间听到那个恶魔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好像很在意那个警察队长,天天躲在角落里偷窥他,我要是把咱们俩这事录下来寄给他看,你说他会怎么样?”
他在说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合听见他说得每一个字,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明明已经被恐惧占满心头,脸上却不自觉露出飘忽的笑容。他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解开,一具火热的身体压下来,横冲直撞进入他身体,撕裂般的巨大痛楚传来,却还是无法压过药效。渐渐的,连那股痛楚都感觉不了,耳边只能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如果有人能在这时候结束他的生命,他愿意用任何代价去交换,但是没有,没有人会来救他,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他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
药效已经发挥到最大,夜合再也没有其他感觉,他只能看见那个虚无的美妙世界,嘴角不停咧开,发出一声声快活的笑声。
而那个笑声里,只有绝望。
初一的街道显得比往常要冷清许多,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留在家里陪伴亲人,沿街商铺有一半都还关着门,连出租车都很少见到,但节日氛围一点也没有淡去,每一个走在路上的人都是喜气洋洋,笑容满面。交过班后,顾易上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交管部门查看录像,他本来想打个电话给齐振,但想到齐振最近为了枪支走私案的事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就准备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后再告诉他。
去交管的路上,顾易止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封霖这件事,他知道夜合已经被赶了封家,正是因为他所做的事,才会让封泽陷进无界地狱。顾易止不是滥好人,他不会原谅夜合的所做所为,但是他也不能看着夜合送命,他知道如果封泽在这里的话,绝不会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在交管局大门口,顾易止还是停下脚步给封霖打了电话。
在久久的提示音后,电话终于接通,那头传来封霖兴奋的声音:“易止,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说服四大支派的长老,他们